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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监张了张嘴,说了后半句话,卫青觉得耳膜一阵刺痛,而后只能看到内监嘴巴一张一合,耳边都是呜呜鸣叫,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突然他眼前一黑,往一边倒去。刘彻眼疾手快搀住卫青,红了眼眶,“金日磾,金日磾——”
“臣在——”金日磾从外面进来,刘彻高声吩咐,“备马,快给孤备马!”
金日磾转身去办,刘彻又在身后大喊:“需好马!”
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场雪,小小的驿站被包下,做了灵堂。热依罕怀中的霍嬗许是感受到了悲伤的气氛,一直在哭,也不吃东西。刘愔换了白衣,日夜不辍守着霍去病。
入夜掌灯之后,雪渐渐已经没过了脚踝,刘愔呆坐在灵堂上,眼珠子似乎也被冻住了,瞬也不瞬。
这是驿站外红光映天,几十匹骏马嘶叫的声音划破夜空。卫青仓皇下马,就走不动路,还要人扶着。而刘彻比他快,一脚跨进院子,乞哀呼道:“骠骑将军呢,孤的骠骑将军呢?!”
刘愔闻言,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她抬手抚摸了一下霍去病的灵位,“去病,人到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长安人还记得骠骑将军娶亲时的盛况,黑甲百里,迎取新妇。
却没想到再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黑甲百里,送霍去病的英魂。
两年之后的夏天,热依罕在长安西街看到一双小虎鞋,她叫小贩把摊上所有的小虎鞋都包起来,送到了将军府。
“居次。”霍光看到几十双鞋子,有些汗颜,“嬗儿哪能穿的了这么多啊。”
“每个尺码都拿了一个。”热依罕把一颗葡萄扔进嘴巴里,“以后也能穿。对不对,嬗儿。”
霍嬗被群芳抱着去摘树上的果子,他转过头来,奶声奶气咯咯笑,“对!”
热依罕拍拍手,转过头来看着霍光,霍光无奈摇头,命人把东西都收下去。热依罕环顾一圈后,没加到刘愔的身影,“她又在灵堂啊?”热依罕问。
霍光叹了口气,“有客人来,她在会客。”
“什么客人要在灵堂会啊。”热依罕撅着嘴,静了一会儿,想说的话还是憋住了,她换了一张笑脸,对霍光说:我昨天在宫里瞧热闹去了。你猜什么热闹。”
对于霍光来说,热依罕住在长安最大的乐趣就是凑热闹,猛地叫他猜,他还真把握不好是哪种类型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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