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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策的知觉终于在花君怀里的时候消失得一干二净。
当天夜里,长策梦里一直睡得不踏实,只是感觉一个梦接一个梦地做,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而且混沌不清,无论如何醒不过来。
只有花君照顾了他一夜知道,他胃疼蜷缩了一夜跟一只小猫一样,天快亮时候才转好一点,但随即花君发现他发烧了,浑身烫得可怕。
花君发誓自己这辈子没有这样提心吊胆跟手忙脚乱过。
长策没睡踏实前花君就感觉自己一个闭眼都是罪过,长策梦中呢喃的“父君”让他心念一颤。
花君对于感情之事诸多懵懂,甚至不清楚怎样算得上喜欢。但是昨日那一吻让他脑子好像突然被雷劈灵光了一样,明白了那是一种什么情感,但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代表他懂长策的心思。
第二天打发走了瑶水门那些人后,花君再三思量,还是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他回了青西。
花君觉得长策是因为喝酒把自己喝成了这样子,估计也是怕自己训他没往客栈回,结果大病一场。昆仑山脚下,花君实在觉得这地方对长策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能早一天靠近青西,那时候再找地方落脚,都比这地方强。
因此长策再醒来时,除了浑身乏力还想吐之外,就是感觉马车快把他五脏六腑都癫移位了。也不是马车快或者路不好走,而是生病的人本身就敏感一些,寻常的颠簸在他感觉就像要他命一样。
他咳嗽两声,却感觉不太对,自己的头可不是在枕头上,这感觉莫名觉得……他仰头一看,发现花君靠着马车窗用头支着睡着了,自己就躺在他腿上。
长策的双瞳骤然放大,慌张想起来又没力气,还怕自己乱动吵醒了花君。总之就是耳根子微红地尽量避开视线,最后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甚至害怕自己心跳太快被花君听个正着。
马车的速度慢下来,也是因为到了城门了,花君这时候醒了,刚巧看见长策的余光在瞥自己,两人都暗自一惊,慌忙避开视线。
“觉得好点了吗?”
“师父醒了?”
两人同时问出声,结果意外地尴尬,还是长策接着说,“没醒多久,怕我乱动扰了师父安睡。”
“一会儿进城我为你买些粥,你填填肚子。”花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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