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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与王潮士脸色阴沉,就听楚仪捧着肚子,在哀嚎中断断续续吐出句话来:“表妹……她……可没这么,咳咳,啊……痛、苦。”说完还呵呵了几声。
的确,明月仙子楚姿死状平和安详,如同睡梦中无疾而终,可没有这幅痛苦惨烈模样。
楚仪在地上痛苦挣扎了许久,声音才渐渐微弱下去。而楚婉则更早地喊哑了嗓子,没人给她解开绳索,这绝望的中年妇人只能用头去蹭自己的女儿,口中不断喃喃着“救她”、“救她”。
此情此景,楚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
更远处那口黑色棺材悄无声息立在中央,从前那个活泼爱笑的十六岁少女却已连叫一声“娘亲”都再不能够,若非日日用秘药镇着,这种天气,恐怕楚姿的尸体都已开始腐烂。
可即便不腐烂,又能如何,不朽的尸身终究还是尸身,无法再回到人间。
大概是楚仪的模样太过惨烈,刚才那句话又说得无可辩驳,堂下弟子们开始小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王潮士见状面色颇为不善,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们还想狡辩。”
如果说楚容对楚婉楚仪尚有几分血缘亲情,那么他对她们就从来都只有厌恶,这对母女不断威胁他夫人和他女儿的地位,而既然选择迎娶楚容,那么她们的地位就是他的地位,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时,看上去几近昏迷的楚仪却用力睁开眼,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眼中闪过一丝光,猛地抬起头来:“狡辩?我们何必要狡辩?哈哈,哈哈哈,看到了没?看到了没?我承认,我们是动手下了毒不假,可这毒药从头到尾都不是致死药!”
她当着众人的面喝下了毒茶,可她没有死。
而楚婉见女儿清醒过来,顿时涕泪横流,拼命摇着头:“你何必如此,仪儿,你何必如此。”
楚仪幽幽地盯着自己母亲,目光幽深:“不如此,口说无凭,我们说这毒不杀人,她们信吗?”如果先前她略微犹豫一点,现在只怕已经门规伺候、再说不出话来。
正堂中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楚掌门见状略抬起头,目光冷厉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到楚仪身上:“你们说这毒不致死,那下毒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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