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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因此我怀疑，吸血怪物与这个化功水肯定有所关联。”

“可是……”楚姿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更加难看：“孙默从头到尾都没提到内力一事。”

“因为他只是模仿吸血怪物杀人。”

“不对！”楚姿咬着嘴唇摇头：“你别忘了，当初给洛涉川验尸时你就说过，他的内力是消失了的！”而孙默至始至终都未曾提到任何有关内力之事。

李忘忧脚步一顿，继而眉心聚拢。

与此同时，费劲忽然扯住韶九宵的手，摸着耳朵问他：“不对呀小红，刚才李大夫是不是说孙默他模仿吸血怪物杀人，是想嫁祸给吸血怪物？”

“对，怎么？”韶九宵不意他有此一问，低头望去。

费劲宛如坠着星辰的双眸此刻变得暗沉，仿佛积攒了无数疑惑在其中：“可他也说过，先前那两个人的死都被师门悄悄掩盖了，连李大夫都是碰巧才知晓一点被吸血怪物所杀之人的死状，为什么孙默却可以模仿呢？而且他一定是模仿得很像，李大夫才会上当，见了之后非要追查。”

他每说一句，手指就握紧一分，最后死死地拽着韶九宵的手，说出自己的结论：“那是不是说明——”

“说明孙默绝对不是简单的模仿，他要么就是吸血怪物本人，要么……就是亲眼见过吸血怪物怎样杀人。”韶九宵接过了费劲犹豫的话头。

四个人重新聚首时，脸色都不太从容。李忘忧与韶九宵异口同声：“我们可能错了。”又同时停下来，面面相觑，最后楚姿喊了声：“跑！”

于是他们飞奔起来。

穿过长街后飞奔已然不够，最后大家都用上了轻功。令人意外的是自称只是粗通武功的李忘忧轻功非常不错，至少他跟得上腿脚功夫了得的楚姿。

至于费劲，费劲已经没影了。同时没影的还有韶九宵，这位以轻功差劲闻名江湖的风流剑客之所以能赶在楚姿前面，完全是因为费劲抱起了他。

是的。费劲，抱起了，韶九宵。

绝尘而去。

此生从来都是他拥美人入怀、从不曾让美人抱他的夜魔这会儿被费劲双手抱在胸前，感受那个风呼呼地往他脸上吹，满心里只有一句话：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不，还有第二句：当初为什么只顾着练剑没学门好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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