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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半晌,道:“好,依你所言。徐勉,你立刻去准备一间空房,将两具尸体移到空房,等待检验。归雁阁这里必须加重守卫,不许任何人靠近,以防现场被人破坏。”
我补充道:“眼下临近初夏,天气渐热,尸体周围一定要放大量的冰块,防止尸体过快腐坏。”
宋昭道:“照她说的做。”
徐勉领命,匆匆退下。
夜色迷人,山间幽静,夜风清凉拂面。
明月升至中天,洒落如水般的清辉。
走出归雁阁,我疲惫地伸了个懒腰,深深舒了口气。折腾一整天,一直担惊受怕的,还不幸一次中七虫七花散,此时此刻,我感觉已然累得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验尸?”一个贱兮兮的声音砸了过来,不是宋昭又是谁?
“殿下,现在已经丑时二刻了,就算是衙门仵作,也不能不眠不休地工作呀。”说罢,我故意走到他面前打了个哈欠,意思是:我很累,我需要休息。
宋昭微微仰起头,居高临下地将我望着。
月光溶溶,轻笼着他玉冠般的面庞,本该俊美似仙,我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讨厌!哼!
他皮笑肉不笑道:“让你验个尸,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仵作了?别忘了,一日抓不到你是谁,你便一日不能洗脱嫌疑。”
我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微笑道:“殿下,有件事你好像忘了。第二桩凶案发生时,我可是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当时我正在殿下的身上睡……”
“你!”宋昭急急打断我,双颊染上一抹薄淡的红霞,在夜色中颇有几分羞赧,“不许说!”
没想到他这个人虽然吃相难看,其实骨子里还是一枚娇羞的男子嘛。
我摊手,做坦然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许说?再说了,不说我怎么为自己洗刷冤屈?”
“你这个……”很显然他想骂我,但他的身份和教养不容许他出口成脏,于是他只能憋着怒火,憋得俊脸越发绯红了。
看他这般模样,我这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哈哈哈!
他不淡定地瞪着我,愤然甩袖:“好,即便你不是杀死吴显的凶手,那也不能证明第一桩凶案不是你犯的!”
“……”竟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我比他淡定许多,不急不恼道:“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殿下,我们不妨从头来把整件事情梳理一下。你之所以认为我是凶手,只不过是因为那天晚上我说的一句气话:我要毒死水玉殿内所有人。可事实证明,死去的两名侍卫皆非中毒身亡,而是被人以极细的铁丝之类的东西贯穿喉部,以致窒息而死。而第一起案发时,我被你关在行宫地牢,每日有人看守,根本不可能犯案。至于这第二起……更是有殿下你作为我的不在场证人,所以我也不可能是凶手。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你……”宋昭眸光稍沉,语塞半晌,一口否决,“一派胡言!”
我哭笑不得:“哎,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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