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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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威逼强迫

——被逼到说出“拜托”这样的字眼,已经超过她的极限。

景词去香港出差,也就没人时不时的招惹一下童画,于是她的脾气倒比之前温顺了许多。周晴在英国的时候照顾过童画一段时间,又熟悉她的脾气,给她打针也不像之前那么闹腾,药也乖乖的吃了。这么几天功夫,她的气色就好起来。

这几天岚岛市的一直在下雨,童画被禁足,只能眼巴巴的趴在窗户上。野性未脱的小兽被关久,对外面的天空总是有着强烈的向往。

童画的腿不能受凉,景词几次打电话回来交代周晴。

周晴心里很不安,尤其是景词出差后,这种感觉尤为的强烈,仿佛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看着童画。景词不知道,童画愿意吃饭,愿意配合治疗,是从那天和颜辞镜通过电话之后,并非她的开导劝戒。

如果她把童画弄丢了,景词会杀了她,她有这样的预感。

“周小姐,雨下这么大,还要备车吗?”管家问。

周晴看一眼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可能过会儿还会下得更大,她略微犹豫了片刻,“去准备吧。”

“是。”

“等一下。”周晴又忽然出声喊住管家,“多派几个人跟着我们,医院那边再联系一下,让他们务必准备好,该戒严的地方就戒严。”

管家回了声“是”,然后去准备周晴吩咐的事情。周晴坐到沙发里,撑着额,脑袋隐隐发痛,这几天她都没睡好,精神压力又大。坐着想了一会儿事,周晴打了一通电话给温言,请他来景宅一趟,温言没有犹豫的应承下来。

过了小半个小时,温言就到了。

“真是不好意思,下这么大雨还让你过来。今天是童童做检查的时间,她的腿恢复得慢,必须得做个详细的检查,但是景词在香港出差,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说得动她。”周晴解释道。

见到温言后,童画的心情果然开朗了许多,不管是去医院还是被安排做一系列的检查,都没有露出太多反面的情绪。因为之前童画不肯让人接近,小腿没有得到太好的照顾,以至于才过了两个月,小腿的肌肉就有萎缩的迹象。

周晴和另一个医生讨论复健的事项,温言和童画就在隔壁的休息室说话。虽然温言有意的隐瞒公司的现状,但童画还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老实说,景词是不是在中间横插一脚?虽然公司一时缓不过气,但也不至于连融资都找不到对象。”童画盯着温言。

温言默认了,又叹道,“融景是有收购星成的意向。”

即便不是出于私怨,融景的做法也无可厚非。再说私怨,他们之间也是一笔糊涂帐,容得下谁插手他们的事情。温言对于童画车祸的前因后果并不清楚,但景词在她失踪的那段时间里所做的事情足以表明态度。

童画听完他的话,说了一句,“我会解决。”而后便不语,冷淡的垂着眼睫。

出行的保护,或说是监视做得周全,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直到回了景宅,将童画安顿好,周晴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然而,从医院回来,童画却又不知道闹起了什么脾气,饭也不肯吃,周晴被折腾得差点抓狂。

小腿需要按摩,但童画连周晴的接近都排斥。

周晴没法子,只好打电话给景词,将事情说了一遍。她隐约觉得景词是知道童画闹脾气的原因,但不好细问。

当天晚上十点多,景词披星戴月赶回来。

男人问了周晴一些琐碎的问题,例如童画这几天的心情、有没有提起他之类的无意义问题,一边走进屋里,一边将外套脱下递给身边的管家,周身带着薄薄的秋意,脸色看起来有些倦怠。

走进童画的睡房,景词的脚步放轻了许多,尽管这样,还是将浅眠中的童画给吵醒了。童画的精神不太好,但迷糊的听到声响,还是防备又警惕的睁开眼睛,出声道,“谁?”

景词坐到床边,温情得近乎温柔一般摸摸她的脑袋,“是我。”

童画往里缩了缩,避开他的手,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连正眼都不肯瞧他。大概是这样的眼神和漠视让男人觉得不舒服,以至于他的神情沉了几分,但似乎顾忌着童画的身体,并没有动怒。

“又闹什么脾气?”

景词一边问,一边将壁灯给开了起来。忽然的光亮让她不舒服,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景词又细心的把光线调到最柔和。

“……”

“为什么又不肯吃饭?”

“……”

“你是打算一辈子都这样过吗?”景词忽然觉得和她没有较真的必要,神情又缓和下来,拍拍她的脑袋,“虽然你腿不能走路,我更放心一点,但是……”他没有说下去,盯着她的脸有些出神。

……但是,舍不得啊。

舍不得她带有这样的残缺,舍不得她就这样过一辈子。

“我和温言见过面了……”童画的声音似乎带点迟疑,不知道是为什么。

“周晴和我说过了,你不是一直喊着要和温言他们见面吗,怎么现在见了面反倒不高兴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让童画分外愤怒,“星成已经和我没关系了,你要报仇什么的就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骚扰我哥他们的生活?”

星成证券先是经过一场败役,再加上借贷的两亿资金,本就是摇摇欲坠了,景词再横插一手,结果可想而知,无怪童画会如此紧张。她的脾气就算再坏,对自己视为家人的温言还是好的,而这种“好”,让景词都不免觉得不舒服。

“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收购一家公司这样大的决议,向来是由董事会做出裁决。”景词的解释非常正当,并且充分。

童画却不信,讥讽一笑,“你当我出了一回车祸,脑袋就给撞傻了吧。”

“你不信我?”

“等我哪天真的傻了,你再来问我这句话。”童画冷冷淡淡地说,“好吧,就算这不是你的决定,那你也应该有权利阻止他们收购星成。”

“你是在求我?”景词挑眉道。

童画撇过脸,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过了许久才传出声音,“……对,我在拜托你放过星成。”语气全然没有刚才锐利,仿佛自暴自弃一般恹恹的。童画向来骄傲自负,被逼到说出“拜托”这样的字眼,已经超过她的极限,对她而言也太过难堪了,以至于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委屈和伤心。

景词扳过她的脸,看着她,“我不做亏本的生意。”

“……”

“没有足够的利益,我不会帮星成。”

“……”

“但如果我们有了更亲密一点的关系,我就有充分的理由帮星成。”景词的语调仿佛轻松,“星成有几个项目不错,只是因为缺少资金无法启动,我可以入资,帮星成度过这次的难关,待项目结束,也绝不插手星成的事情。”

“……不要打哑谜。”

景词亲一下她的额头,“和我结婚吧,然后乖乖的把腿治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再想着出去害人。”

“重婚是犯法的。”

“相信我,你和莫白的婚姻省略了不该省略的步骤,你们的婚姻是无效的,我可以把证据给你看。”

“相信本身就是最大的谎言,尤其这种话还是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童画闷闷地回答,然后又把脸埋起来。

景词摸摸她的脑袋,“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听说宁小乔生了,是对漂亮的龙凤胎,想不想去看看他们?”

床铺很大很柔软,童画裹在绸被中显得格外的单薄,过了良久,景词才听见她自暴自弃的声音,“随便你要怎么样吧……”

不管是监禁还是什么的,你所做的和莫白有什么不同,你们都是人渣!她有些伤心有些愤恨的想。

景词将她的脸扳过来,然后俯身亲她,童画躲不开,就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眼珠子冷冷的,带着一点说不清的讥讽意味。本来不带欲望的亲吻,亲了一下又一下,就这么亲上火了。

童画穿的睡衣只腰间松松系了一道带子,景词的手伸进被子里,有意识一般将那根带子握在手里,而后轻轻一扯,衣襟就从她的肩头渐渐落下来,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在空气里。

童画惊恐一般往里缩了缩,脑袋猛地就撞到旁边的柜子,发出老大的声响。

景词看得好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别这么怕,我不会吃了你。”过了半会儿又说,“我不会伤害你。”

童画全身僵硬,感觉腹部抵着一个硬挺的东西,她几乎要跳起来了。

景词的亲吻不断落在她的脖颈一带的肌肤,带着安抚的意味,亲了一会儿,又撬开了她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仿佛缠绵温情一般,让人觉得这亲吻之中都含着无限深情的意味。

究竟是深情,还是情色之类什么的,童画是没有太多时间去品味。景词的意图太过明显,而她的反抗太过微弱,一直以来,她就没有反抗成功过。双手被男人抓在怀里,就和玩偶般连动一下都显得奢侈。

“我讨厌你……”童画的声音带一点难掩的呻吟,在床事上没有多少经验的童画,向来不是男人的对手,对于男人挑拨和玩弄感到难堪和愤恨。

“你说了很多遍,我知道。”景词亲一下她的眼睛。

仿佛小别胜新欢一般,男人的每个的举动都格外的温柔,又体贴的没有像以往那般折腾她到大半夜,只做了一回就退出她的体内,而后亲了她几下,将她搂在怀里一同睡下,着实有几分的温情。

童画背对景词,将她脑袋埋在枕头里,眼角有一点点湿润,她不想人看到,那太丢人了。裸露在空气的雪白肩头,上面满是红红紫紫的一片痕迹,让人看得格外上火,景词只轻轻亲了一下。

“我们还要过一辈子,你这脾气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景词笑着问。

童画闷声道,“人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撩人的愤恨,被关在笼子里小兽伸出的爪子,实际上不会伤到任何人。

景词扳过她的身体,额头抵着她的下巴,“这个词你骂过了。”

“人渣。”她又重复的骂道,她的眼珠子冷冷的,“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痛苦都还给你,让你知道活在地狱深渊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景词凝视她良久,然后将她按在自己胸口,“睡觉,不许说话。”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什么的,童画下半夜就发起了噩梦,冷汗涔涔的,将她的睡衣很快就给浸湿了,嘴巴里胡乱里喊着“阿越阿越”之类的话,声音凄厉得好像仿佛要死掉。

景词安抚的将她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脸,在她耳边说着话。不知道童画是不是听见了声音,过了半响就安静了,景词才松了口气,童画又在睡梦里哭了起来,声音细细巍巍的,像只刚断奶的幼兽,委屈又伤心似的。

景词听着,只觉得胸口都疼起来,怔怔的看了她的脸良久。

“我不会放你走。”

*** ***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童画恹恹的躺在床上,有点发烧,连话都不肯多说。景词一早就回公司去,走前交代周晴照顾好她。照顾的意思就是,吃好喝好,保证童画饿不着伤不着,并且不会真空蒸发的意思。景词还特意交代要让童画吃药,小腿按摩一天也不能拉下。

当医生试图接近童画,懒洋洋的、半死不活的躺着装尸体的童画,顺手就抄起手边的装饰品砸出去,冷冷说了个字,“滚。”

小腿复健第一步无疾而终,医生的脑袋顶着包出去。

再来是早饭时间,这次管家小心翼翼的暗示周晴去喊人,虽然周晴没有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砸到脑袋,但被童画彻底无视了。周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并没有怎么劝她,看到她的脖颈一带肌肤的吻痕,隐约明白了什么。

周晴伤脑袋的想,果然把景词喊回来是火上浇油的行为。

一直到下午景词回来,童画都在发脾气,暴躁得仿佛把每一个接近她的人都当成敌人,急切的伸出爪子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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