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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青坐上床边,拢了扰乱发:“你可以试探着查查,也许能解得开,我记得他好像是……”说着便挥手似是而非地比了比胸前、小腹处,又道:“有好几个部位被点。”说完,咬着下唇笑了笑。
她是头一次笑。
段凌天一看她手比的位置,根本就是男人不便出手也不便看的部位,心里不由嘀咕起来,再看她的笑容,似乎也很异样。
深深一想,省悟过来,她是有意造成某种情况,再想到上次花满楼喝酒的情形,更加证明了所猜不错。
“司马姑娘,这附近定有贵庄的人,你还是回庄去……”
“什么,你不肯替我解?”
“不是不肯,是……
“是什么?”
“不便”
“哈哈哈!一个闯荡江湖的人说这种话,是我愿意的,你有什么不便?”
“司马姑娘,在下还得抓紧时间去追人。”
“什么,你丢下一个失去功力的大姑娘不管?”司马青脸色不悦起来。
“司马姑娘在这一带地方,恐怕没有人敢多瞧你一眼,安全上可以完全不必顾虑,咱们后会有期!”
“你真的……”
段凌天双手一拱,转身出房,掠上屋面而去。
司马青追出房门,一副气得想哭的样子,恨恨地道:“段凌天,你这无情的人,不识抬举,哼!我司马青想要的东西,非到手不可。”
段凌天又回到原先住过的小镇,但投了另一家客店用,那原来的鸡毛小店他受不了,他在门外悄悄的做了暗号。
他很关心老二的伤,但他不能回孙家镖局,因为还没有找到钱忠贤,他判断这早晚老三会来找他的。
同时钱忠贤在各方搜捕下寸步难行,他一定会回到孙家镖局寻求庇护。
因为孙大小姐既然接下了他的投保,照规矩不但要维护他的安全同时还得设法完成这趟买卖。
枯坐无聊,加上心情不好,段凌天要了酒菜,在房间里自斟自饮起来。
酒,似乎变了味道,跟平时不一样,喝在口里又苦又涩。当然,酒不会变味,只是喝酒的人心情变了罢了。
他不是借酒浇愁,他心里不是愁,只是焦躁不安,他兴冲冲的由南上北,到孙家镖局卖命,想不到刚一开始就砸了锅,
这信誉能挽回么?
突地,一个耳熟的声音响在走道上:“是哪间?”
小二的声音道:“喏!就是尽头靠右边的那间。”
脚步声由远而近,停在房门外。
“门没闩,请进!”段凌天抬起头。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大总管崔州平。
“大总管怎会找到这里?”
“当然有人指点。”
“请坐下来喝一杯……”
“不了,我还得赶回去照料镖局事务。”
“我那二弟的伤怎么样了?”
“还得休息些日子,段老弟尽管放心,老夫人亲自料理,绝无大碍。”
“大总管来此必有指教?”
“段老弟,快些吃喝,准备起镖!”
段凌天虎地站起身来,双目大张。
“起镖?”
“不错,孙家镖局信誉第一,绝对不退镖的。”
“怎么,姓钱的……”
“他除了重投咱们镖局里,再没别的路可走。”
“人呢?”
“你出店门便可接上起镖。”
段凌天激动不已,把牙齿咬了又咬。“大小姐还信任小弟?”
“笑话,你打从踏进店门,便是自己人了,说什么信任不信任,说实在的,像这种大麻烦,以前还没有过,不是老弟的错,不必耿耿于怀,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确保这一路的平安。”
段凌天两眼望着空处,没说话,脸上呈现出无比坚毅的神情,他心里在自誓,如果再有人打歪主意,就大开杀戒,再有失闪,那可真没脸见人了。
“段老弟,怎么样?”
“结店帐,马上起行。”
“店帐老夫已代付了!”
“好!这就走。”.
店门外,有辆马车,车帘遮得很严,赶车的笠帽盖脸,但段凌天仍认出是二总管耿杰。不用说,车厢里是钱忠贤了。
一骑骏马拴在马辕上,是准备给段凌天骑的。
崔大总管略略指点了一下,便转身离开。
段凌天解下缰绳。
耿杰抬头抛了个眼色,吆喝一声,马车起行。
段凌天上马跟在后面。
出了镇,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后面,遥遥跟着两骑马,保持了同样速度和距离。约莫前进了两三里,两骑之中的一骑突然催马超前,疾驰而去。
吃一次亏学一回乖,段凌天可丝毫也不敢大意了。
事实上他的身份已经拉明,这样明里护镖,除非对方放弃,否则必然会找上,他不已留意到遥遥盯着的两匹马。
现在,既然一骑超前而去,预示着要有情况发生了,他一抖缰,催马上前,与马车并行弛去。
“耿总管,你认识刚才超过去的那人么?”
“龙虎武馆的爪牙。”
“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
“理所当然。”
“耿总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你只护住车子,一切小弟应付。”
“嗯!我知道。”
车马继续缓缓前行,段凌天已打定主意,这笔不惜流血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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