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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条命,孙家镖局赔得起么?”
“馆主在武林中名高望重,说话应该持平,不管死了多少人,绝不该是敝店的错。”段凌天冷冷地说道。
“住口!”司马刚眉头一紧:“把人交出来,过节一笔勾消。”
“馆主明明知道这是办不到的!”
“你以为老夫杀不了你?”
“也许,不过没那么简单就是了,在下将全力应付。”
“很好,剑来!”司马刚伸出手。
“爹!”剑在司马青手里,但她没递过去。
所有在场的人,心弦一下子绷紧了,堂堂龙虎武馆的馆主,会跟一个后生晚辈动手,是前所未有的事。
在那些新进的武馆的弟子们心目中,馆主处理事情只是一句话,从没见过他出手对敌,他的功力有多高,也是个谜。
“拿剑来!”司马刚再次催促。
“爹,您……不顾身份么?”司马青迟疑着。
“别多说,摆平了他,孙家奶奶会出面,问题得彻底解决。”
“何不直接上孙家镖局?”
“得先留下人镖。”
司马青徐徐拔剑,到一半的时候,手控剑鞘,倒转剑把递过去,司马刚抽在手中。
空气在司马刚接剑之际,骤呈无比的紧张,每一个在场者的呼吸都停止了。段凌天昂着头,脸色平静得出奇,但内心却激荡如潮,是否能应付得了,他毫无把握,但他志不摇,气不馁,能与这种人物交手,应该是荣幸的,即使躺下也能留名。
“你先出剑!”司马刚冷喝了声,并未作势,这是他的气派。
“遵命!”段凌天应了一声,手中剑虚虚一划,算是出过了手。
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两个人身上,空气仿佛凝结了。
段凌天的傲气,使司马刚受不了,这虚虚的一点,意味着自恃,也带着有轻蔑的成份在内。
双方都没作势,只一目不瞬地对望着。
旁观者连心跳都停止了,目光直了,呼吸也屏住了。
突地,剑芒乍闪,剑气裂空,两支剑同时暴起、绞合、进飞、修敛,只那么一瞬,没有几个看得清招式,像是江湖卖艺人的花招。
双方的距离拉开到一丈,彼此无伤,如果以司马刚的身份。地位、年龄而论,他算是栽了。
在场的轻轻吐口气。
双方又上步、对立。
所有的心弦随即再告拉紧。
“住手!”喝声从马车里传出来,车帘飘起,人影乍现。
“沈丘!”部分人暴出惊呼。
马车里出来的,竟然是“名剑”沈丘,这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段凌天下意识地退开数步,瞪着沈丘,内心有一种被出卖被侮辱的强烈感觉,他拼死护镖,车里却不是钱忠贤,纵使孙大小姐用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也该事先让他知道。
沈丘面色很严肃,朝司马刚抱抱拳。
“江湖后进见过司马馆主。”
“这……怎么回事?”司马刚脱口发话,似乎忘了他原有的气派。
“沈大公子,怎么回事?”司马青叫出了声。
“在下自会有交代!”沈丘望了望司马青,又转向司马刚道:“馆主,晚辈先告个罪,馆主对钱忠贤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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