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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橙忍不住咋舌:“你这个故事死的人真多,你真是太不幸了。”
许何年掐住他的脖子:“你这话也太肤浅,大多数人活着就像死了,岂不是更不幸,有些人活着让别人都想死,这不是不幸中的登峰造极?”
然后我听到别墅里隐约飘来的音乐:“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是她跳楼前听的歌,如此悲伤的语调。看着她苍白的脸,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我没有足够证据,但直觉让我知道这个判断无比正确,我说:“有抑郁症的不是她丈夫,是她。”
我们只能做力所能及的救护工作。这里离医院近,已经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林思理不明白地问。
“记得我们上次见她吗?她的脸色,她的表情,她莫名其妙非常狂躁,她甚至跑到卫生间吐了,那可能是食道反流,抑郁症患者经常出现,我们却没有意识到!”
夏洛克在旁边拼命点头:“你是对的,你真是个天才!她是个知名主持人,被人知道有抑郁症很不好,小则被媒体打扰,大则可能失去工作,所以总是她丈夫替她去医院,她丈夫是她最亲近的人,最了解她的病情,把那些病情套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所以吃那些抑郁药的应该是她,而不是她丈夫。”
“如果是这样,那她丈夫因为抑郁症自杀身亡岂不是不成立了?”林思理震惊了。
救护车来了,医生们把她抬了上去,我追问医生,医生说暂时还没法判断。我们给警察留了口供,又跑到医院,医生说第一轮手术做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处于昏迷当中,不知道何时能够醒来。以现在新媒体时代的扩散力,我都能想到明天的媒体多热闹了。
正如我们判断的,医生也说她体内的用药情况证明她有深度抑郁症,而一个有抑郁症的人又碰到这种事,跳楼简直太正常,警方觉得没有可疑之处。
我心中一直闪现着她当时空荡荡的眼神,回荡着那句歌词:“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这里的“我”指的是她还是她丈夫?是说正如邻居所看到的,她和她丈夫彼此相爱,她丈夫自杀这个结局她无法接受的意思,还是别有其他?
我忽然神经质地想起陈诺,不久前我耳边他自嘲的那一句:“下一次,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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