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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案件重演，将环境渲染地更加真实，两人把办公室的大灯关了，只开了一盏小台灯。现在，原本为了渲染气氛的幽暗光线，却成了温暖暧昧的柔光，映在两人的眼中。叶霄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钓鱼线，指尖触碰到她的手背，似有若无地滑过，就像微风轻拂过平静的湖面，晕开一寸一寸的波纹。

他于温暖光线中抬头，双眼如星辰。

“解开了。”

他解开了缠绕在她手腕上的丝线，却猝不及防地在她心里缠上了一圈又一圈。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柔软的溃不成军。

听见走廊里传来稳定而有节奏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季小雨如梦方醒，从桌子上跳下来，理了理行装。

办公室顶灯被“啪”地打开，来人是菲菲。

菲菲关上门后转过身来，才发现脱了外套的季小雨正满脸窘迫地站在办公桌前，站在旁边的叶霄把手里的钓鱼线卷好后放到抽屉里，看都没看菲菲一眼，缓缓坐下来用湿纸巾擦拭着指尖。

菲菲上下打量着季小雨，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但她很好地克制住了。

她不失风度地对季小雨点点头，缓步走到叶霄面前，目光渐趋柔和道：“博士，你还没有回去休息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四十七分钟前你就已经下班了。”面对她的关心，叶霄没有给予其好脸色看，反倒言语疏离。原本想故意在季小雨面前想熟络一番，却被当面打脸菲菲面色一僵，笑容凝在脸上。

季小雨顿感空气中寒意逼人，默默地取了外套披上，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菲菲深吸一口气，面色恢复如常。她打开挎在肩上的黑色牛皮包，从里面拿出几本书放到办公桌上：“我找了这几本书，觉得你应该用得到。”

叶霄听了她的话，这才瞥了一眼。

《两性世界》、《变态杀手回忆录》和《女人传》。

他扫了一眼书名，抬眼望向菲菲，眼神冷鸷渐生。

她在质疑自己的专业度，还是在质疑自己的情商？

7

冬夜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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