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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和不专业的人共事，只会影响效率。

叶霄的笔被忽然抽走，明显有些不悦。他索性对此不做回答，重新翻开放在一旁的尸检报告，不再看她。

菲菲一反常态，抬手又从他手中抽走尸检报告。

这一举成功激怒了叶霄，他面色转冷，微微仰头看着站在他跟前的菲菲。她咬着下唇，神情倔强的有些决绝。菲菲开口，眼泪也应声而落：“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我做了多少努力。”

为了让他多看自己一眼，菲菲从一个少女，成功蜕变成了女人。为了保持良好的身材，菲菲拥有一套健康食谱，多少年来从来没有一次打破过。她练瑜伽，练舞蹈，学习护肤美妆，终于她成为了那种在人群中也会熠熠发光的美人，那么多双投向她的目光，却没有一双是来自他的。

“叶霄，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和她们都不一样。”菲菲克制住自己想要拥抱他的手，却克制不住自己那颗脆弱而软弱的心。她将自己从高高在上变作零落尘埃，苦苦央求着，“你只要多看我一眼，你就知道我就是你要的那个人，我和别人都不一样啊，你知道吗，我的叶霄？”

叶霄面沉如铁，竟不为所动。

“你现在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他站起身，低头把盛着豆浆的杯子举起来，一口气将杯中的豆浆尽数饮去，“我喝完了，你满意了吗？”

菲菲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僵在原地。

“我要的人，是和我平等的，而不是需要苦苦哀求我的。你有在这里低声下气求别人多看你一眼的功夫，不如把这个案子破了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末了，叶霄像是数落够了，从桌上的抽纸里扯了两张，递到菲菲面前，“眼泪擦了，我当你没来过。”

菲菲接过纸巾，笑得却更加惨淡。

他虽然是在数落她，一字一句都残忍的不像话，细细品味字里行间却是在鼓励她。她爱的那样卑微，甚至把自己捧到最高，再从最高的地方坠下来卑微给他看，可原来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卑微。

只是她不甘心。

“季小雨呢，她就是你刮目相看的人吗？”

菲菲冷不丁冒出一句，叶霄也忍不住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叶霄心里知道，季小雨的确是那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存在。他心中对她的感觉很奇异，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只是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神经，这是在哪一本书都没有读到过的。他心里也知道，他瞒不了同样敏锐的菲菲。

他面容不改：“为什么这么说？”

“她失踪的时候，你紧张了。”

“在这个当口，谁失踪，我都会紧张。”叶霄理所应当地应对。

“她和思达在一起的时候，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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