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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算是林九月和李安乐第一张也是唯一的一张非官宣合照。一个皎若素月,一个明艳灼人。谁也没想到的是,这张无意中同框的照片在被各大网站发布后,会牢牢吸引住一个名叫薛嘉年的男人的目光。
他通过业内关系,没费什么周折就找到那名摄影记者,要来原片洗印,划出记号。又让助理栾子君跑一趟北音把这名考生的资料查清楚,一并放进文件袋封存。牛皮纸封上写了几个莫名其妙的字:长歌别后。
再后来,三试放榜,他一直暗中关注的林九月却榜上无名。
助理带来这个令人意外的消息,小心翼翼地问;“薛先生,用不用我把人找来,想想办法?”
他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冷漠如同雕塑,说:“想办法是她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要是没本事给自己翻盘,就说明我看走眼。真进了这行,明枪暗箭多着,这才哪儿到哪儿被人算计一把就甘愿认输的炮灰,没资格做我手下的艺人。”
从此,那个不为人知的文件袋就被他锁进抽屉最深处,再也没拿出来过。
这背后的所有发生,就连九月自己,从应考到落榜,直到正式被北音破格录取后的整整三年,始终一无所知。
专业考出结果的那天,九月六点就从床上爬起来,连早饭也没顾上吃,跑到放榜处伸着脖子等到中午。她没有叫醒小悠,想给所有人带回一个惊喜。
结果却是悲喜参半。
她把那张单子从头到尾看了无数遍,一个墨点也不放过,只找到了少文和小悠的名字,自己和胖子则双双名落孙山。
九月把开衫的帽子捞起来戴在头上,默默退出拥挤人潮,脑子里想的全是,老林该有多么失望。她还太年轻,不懂得掩饰委屈和难过。而且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初试和二试的成绩那么出色,三试的面试发挥得也很正常,无非是问了些诸如“你选择报考这个专业的原因,对未来发展有什么想法”之类的过场问题,何以竟会栽在临门一脚上,出现这种结果。
想得太入神,没察觉眼前的阳光突然被大片阴影挡住。一只纤细的胳膊斜伸出来,拦下她的去路:“我早就说过,能不能成为校友,且不一定呢林九月。”
精致的尖下巴,涂抹得晶亮的樱粉嘟嘟唇,除了李安乐还能有谁。
人生真是比北京三月的天气还要无常,这点直接体现在祸不单行上。最落魄的时候偏遇到最不想见的死对头,九月无语望天,已经彻底没有想法。
她没心情欣赏李安乐那只吹弹可破的红酥手,说:“让开。”
对方冷哼一声,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得意。占尽上风,她觉得没必要也压根不愿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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