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4)(1/2)
上一章 言情中文网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写欠条,我出金子银子雇你儿子去北边做珠宝生意。”

沈大婶感动道:“可是,先生,他——”

迟鹰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别废话,我说行就行,他就有东山再起的本事。何况,你家欠我这么多债,赶紧富起来。半年后我来找你们取回银子。现在写欠条。”

沈大婶拒绝不了,怀着感动但复杂的心情数清楚银子,写了欠条,郑重的把欠条双手奉上。末了,又道:“先生留下来用饭吗?”

迟鹰扬回道:“不了,还没打小人。你明儿赶紧把工辞掉,别给挖自己祖坟的人做饭洗衣,告辞。”

迟鹰扬说罢,地上升起白腾腾的烟雾,迟鹰扬整个人直接消失在烟雾之中,留下沈大婶一人震惊不已。

怪不得神情倨傲,原来是仙人!

他们家有仙人庇佑,真好。

……

迟鹰扬烟雾隐遁之后,京城某地。

密室之内,一中年男子蓦地呕出一口黑血,接着呕了一口又一口,看得他面前一位穿着四爪银蟒紫金袍的男人胆战心惊。男人扶着他,问道:“仙师怎么了?”

中年男子持续呕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用食指沾了血水,只来得及在地上写了一个字“沈”,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

去打小人的迟鹰扬也没做什么,不过就在虎砂之上引了个雷。

只是雷声有点大。

当夜,山上起惊雷,山崩地裂,裂石滑坡,被劈开的山体银光闪闪。一道惊雷,竟然现出了藏在山体里面的银矿!

银矿不能由私人开发,在迟鹰扬引雷之后,官府很快就把此地封锁。东边的龙砂也不能被挖了,甚至还被好好调查了一番。谁知道在银矿附近,有没有藏着另一处银矿?

后来,在银矿之上,还造了炉子,引火练银——

当年迟鹰扬就看中这儿有银矿,万一出了事,凶事易解。

虎砂凶煞,五行属金,以泄之制之。西水为泄,而烈火烹金而脆金,凶气当除。

不过,冶炼银矿,都是之后的事了。

迟鹰扬引雷劈山,改了凶局,又引了官府的人发现银矿,第二天,便遁回京城中,去书院里把他两个可爱的小徒儿接出来。

今日给广镇贤弟看铺子风水,当然要让休息的徒弟们跟着学了。

他银子又花光了,而广镇贤弟还欠着他酬金,那就先找广镇贤弟请他们吃豆腐花好啦。

神奇了

这天清晨风和日丽,迟鹰扬早早的来到书院,通传一番,接到了可爱的两徒儿。

几日不见,两徒儿就像蝴蝶扑网一样,飞奔过来扑在迟鹰扬怀里。慎行虽然看不见,但有师兄谨言牵扶,耳力也好,顺利被迟鹰扬接住。

迟鹰扬摸了摸两徒儿的顺滑头发,又摸了摸两徒儿变圆润了的小脸蛋,心里十分高兴,不过还是例行问道:“谨言、慎行,书院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们?”

大弟子迟谨言答道:“挺好的,有吃有住,不怕下雨,没人欺负我们,先生们也很好。每天早饭有馒头、粥或者粉面,中午晚上吃饭都有青菜、肉、鸡蛋,有时候有番茄汤,豆腐汤,我们都觉得很棒!”

小弟子迟慎行点了点头,问道:“是的,我们过得很好,刚学完了笔画和千字文。那师父呢,有吃上饭吗?”

迟鹰扬欢喜道:“有的!报名了入赘,礼部包吃包住!师父还做了一单长年无忧的大单子,不过先得把银子借出去,半年后才能收回来。今天还有一单小单子,我们先去有缘人那里混个豆腐花吃,然后再给他看店铺风水。谨言,你要学风水的,今天把为师说的东西记下来。慎行,你看不了风水不要紧,为师教你盲派命理,谨言都不给学的。”

迟谨言对这种安排没有什么意见,师弟眼睛看不见,多学一样才好。

迟慎行却问道:“为什么不给师兄听呢?”

迟鹰扬回道:“盲派命理,不是盲人都不能学。那是盲师安身立命的本事,没有盲的人偷学了,会有报应的,比如三弊五缺什么的。”

除非把自己弄瞎了,才可以学。

迟慎行听了,却十分担忧地问道:“那,师父您为什么会盲派命理呢。”

师父如果不会,那就教不了他。

如果会了,岂不是会三弊五缺?

迟鹰扬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在迟慎行耳边笑道:“不用担心,因为这个诅咒,是为师搞的呀!”说罢,迟鹰扬改回原来的音量,问道:“千字文学得怎么样?背来给师父听听。”

一边听着徒儿们背书,迟鹰扬招了马车,一边把两徒儿捧上去坐了。

报了广镇贤弟别院的地址,迟鹰扬在马车上考较功课。考较完千字文,又考较两徒儿衍一心法、六十甲子纳音歌等等,到了地方,迟鹰扬见到眼熟的老兵,正在别院门前张望着等候。

迟鹰扬把两徒儿捧了下来时,忽然记起,他的银子都给沈大婶了。

迟鹰扬:噢……

不过也没事,老兵通传一番之后,凌灏渊便从里面出来。迟鹰扬一见到他,像是见到金主似的,对他灿烂一笑:“我银子都花光了,劳烦贤弟帮我付马车钱。”

凌灏渊:“……”

昨天还是金子先生,今天这么快就变成穷光蛋先生了?

招马车没多少钱,凌灏渊让管事出来给了。

迟鹰扬把两徒儿推了出来,展开灿烂的笑容,给凌灏渊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弟子,刚从书院接出来,还没用早饭。你家的豆腐花特别好吃,今天还有吗?”

凌灏渊:“……有的,请。”

穷光蛋先生对他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不过也是,他昨天的酬金还没给,穷光蛋先生来讨债,也是应该的。

只是,迟鹰扬不但不客气,还无所畏惧的在凌灏渊面前教导大弟子迟谨言看相:“这位是师父的广镇贤弟,喊他广镇叔吧,谨言,你看,广镇叔他天庭饱满、鼻若悬胆、嘴唇丰厚,就是大富大贵、福气满满的相。只是他左额上的那道小疤断了眉,一边来说,断眉的人兄弟情分浅薄……”

凌灏渊:“……”

这就是当初摸他手说的相不出什么东西?

还有兄弟情分浅薄,什么意思。

可想想也是,皇帝忌惮他军权在握,不希望他和其他兄弟走得太近。而当他获封宁国镇国大将军之前,兄弟们对他的手足之情寥寥,总是不闻不问。

不过,那他做教学道具,亏得他为人大方,才不会责怪穷光蛋先生。

迟鹰扬还道:“可你别看广镇叔叔的相貌富贵得很,实际上,他的店铺都亏哭了。不知道怎么办到了,师父我可崇拜啦!”

迟谨言听罢,同样的用十分崇拜的目光看着凌灏渊。

凌灏渊挣扎了一下:“……虽然都在亏,但还算亏得起。”

听贤弟听习惯了,现在穷光蛋先生喊他叔叔,令凌灏渊有些不自在。

偏偏穷光蛋先生生得又俊又嫩,看上去像个小侄子。

迟鹰扬愉快地吃完了嫩滑的豆腐花,说道:“亏不亏得起都好,酬金不能缺我的。”

凌灏渊点头。

府里早就备好了马车,迟鹰扬牵着两徒儿上去,凌灏渊则充当车夫,在前面驾着马车。他腰背挺直,气宇轩昂,背影十分英挺。

一路驾着马车,运送迟鹰扬来到他的布庄,把拉车的骏马交给布庄管事,钢铁般的手臂一抬,摆在迟鹰扬的面前。

迟鹰扬却躲开了一些,裙袂飞扬,潇洒地跳下马车,牵着两小徒儿下来。

凌灏渊收回了手臂,摆了个“请”的姿势。店内,掌柜战战兢兢地出来迎接,迟鹰扬看了他几眼,便带着两徒儿入内,又随便看了几眼,随后,那双桃花眼回望着凌灏渊。

那眼神,就像一个老爷爷,在看一个败家孙儿。

凌灏渊:“……”

是什么给他的错觉。

迟鹰扬道:“此地为繁华街市,临街旺铺,地段好,四周风水也好,可是你看看你,在明堂摆了什么?!”

凌灏渊面无表情地回看他。

显然是没听懂。

掌柜的也紧张地咽了咽口沫,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明堂是什么?这儿摆放得不对么?”

凌灏渊接着大方道:“要怎么改,先生说了算。”

迟鹰扬没说要怎么改,而是带着慎言转了一圈,专心教徒儿道:“明堂,在阳宅风水里,分为内明堂和外明堂。内明堂可以是宅子的厅堂,外明堂就是指院子了。明堂相当于宅子店铺的胃,汇聚宝气福气的地方,越大、越干净明亮越好。如果放置污物杂物,就变成了汇聚污秽,有损旺气……”

凌灏渊跟着走了一路,本来没听懂的,也听懂了。

有理有据,好像改了装潢布置,就能马上日进斗金一样。

行吧,反正一直都在亏,他算亏得起。

希望改了能收支持平。

迟鹰扬带着徒儿把布庄的布置都说了一遍,回头问凌灏渊道:“你这店亏这么久,为什么还在做?如果你不想做,这儿地段好,可以转手盘出去给别人。”

凌灏渊此时还没发表意见,可掌柜的听了,竟然抢先加入到劝凌灏渊的行列当中:“是的,我们不会做生意,把将军的店越做越亏,我们有罪,请将军不要用我们看店了吧……”

迟谨言歪了歪脑袋:“将军叔叔?广镇?”

凌灏渊先止住了掌柜乱说话,皱眉道:“店亏就亏了,反正不卖。”说罢,又对迟鹰扬道:“先生,店就按您说的改。”

迟鹰扬回道:“改了还不够,掌柜得换人,不然赚得不多。”

凌灏渊皱眉:“那就赚得不多,任何人都不可以辞退。”

迟鹰扬不用看掌柜的脸,都知道他想自动请辞,迟鹰扬马上插口道:“那就换个位置嘛,掌柜的确不合适当掌柜,但是那个伙计很可以啊。他的相就是适合经商、赚得盘满钵满的相,还忠心耿耿,你不用他,你亏哭了。”

小伙计惊疑地指了指自己:“……我?”

掌柜马上道:“只要店铺不亏钱,我可以交出掌柜之位!”

……

凌灏渊暂且同意了。

反正早就想好了,把店铺给穷光蛋先生折腾。

只是——

当迟鹰扬从布庄里出来,凌灏渊主动道:“刚刚掌柜的虽然称呼我为将军,其实实际上——”

迟鹰扬理所当然道:“我知道啊。”

凌灏渊先是一愣,随即放心下来。

自从他带领男双儿奔赴沙场,把男双儿身板和气势锻炼得比男人还刚强肃杀,老百姓一见,都知道这样的男双儿参军过,当个小将军也没什么出奇的。

也是,谁会想到镇国将军,住那么偏僻的小院,还会穷得亲自当车夫驾车?

见穷光蛋先生懒得追问,凌灏渊自嘲一笑,继续驾车,前往下一处亏空的铺子。

驾车是君子六艺之一,凌灏渊驾车驾得悠游自在,他自小没人关注,也在军中养成了勤俭的性子,觉得亲自驾车没什么不对的。可看在别人眼里,就不这么想了。

不同于打算入赘、还住在礼部的小平民,京城这么大,皇孙贵族满街都是,加上凌灏渊那标志性的断眉不加掩饰,认得出凌灏渊的并不少。

他们看见了什么!镇国大将军亲自驾车?!

怀着好奇追踪过去,他们亲眼见到,镇国大将军的马车里,走出来一个俊美绝伦的年轻公子,和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儿。

更好奇地继续追踪,镇国大将军不但给年轻公子亲自驾车,还带着年轻公子和两个小娃儿,逛了一间又一间的店铺!

要知道,镇国大将军平常来往的,都是军中的男双。可能会和军中男人猛将切磋比武,但从来不会有闲情逸致,和男人出门逛店。

神奇,太神奇了!要不是镇国大将军从军十年,他们都要认为,今天带着的两个小娃儿,是大将军的种。

这一消息,飞快地传进宫中太后的耳里。

连太后都觉得神奇:“渊儿竟会和男子逛铺子?去,查一下,那名男子是谁?等渊儿逛完了,差他来进宫看看哀家。”

除名

顿了顿,太后还是说道:“算了,别让那个男子进宫,让渊儿进宫来就行。”

太后目前不想打草惊蛇。

可她实在好奇,能让渊儿亲自驾车陪着逛铺子的男子,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男子?

听说那男子虽然年轻貌美,但带着两个八到十岁大的小娃儿,别是男子的亲生孩子才好。她的小孙子还没嫁过人,希望小孙子的夫婿是初婚的。

但是,如果渊儿喜欢,那二婚也行了,二婚的或许比较会疼人。

太后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

过了许久,太后再度醒来,出门打听迟鹰扬身份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太后马上就来了兴致,连忙唤人进来,问道:“打听得怎么样了,快告诉哀家。”

宫女回道:“回禀太后娘娘,陪同三王爷逛铺子的男子,就是上回三王爷的亲兵亲自送去礼部的那位,也是太后娘娘上次对他的相貌赞不绝口的那位迟鹰扬迟公子。这是迟公子的画像。”

生怕太后把人忘记了,宫女连忙把迟鹰扬的画像递了出去。

迟鹰扬的画像,太卜署留了两幅,而太后这儿,也有一幅。

迟鹰扬如此俊美,谁见到会忘记呢!太后一见到画像,还把太卜署提及到的八字合婚批语想起来了,笑吟吟地说道:“好,这个相貌好,八字也好,挺好的。他和渊儿逛了什么铺子?带着的两娃儿是谁,都打听清楚了吗?”

宫女回道:“回禀太后娘娘,三王爷和迟公子逛了布庄、酒楼、田庄、金玉饰器、书店等店铺,逛的,似乎都是三王爷的铺子。迟公子从其中一家成衣店里出来,和两位小公子都换了一整套的金玉色衣裳,腰间还多了玉佩。临走前,书店还给两位小公子所在书院送去了一堆纸笔和书。两位小公子姓迟,喊迟公子当师父,在城西的一家启蒙书院念书。”

太后点了点,微笑道:“渊儿他怎么这样,从自己铺子里拿东西出来送给人家,都不给人家买的?”

宫女不敢点评这个,只道:“三王爷已经进宫了,太后您看?”

太后连忙道:“赶紧召进来。”

……

凌灏渊走进太后的寝宫,都不知道这天的事,已经传开去了。但见太后祖母笑眯眯地躺在床上,精神很好的样子,凌灏渊心里的大石放下了。

太后的人让他进宫,他急急地前来,身上冒出的汗珠还没干,还担心太后怎么了。

如今见到人,凌灏渊心情舒展,想着太后没事就好。

太后是没事,但是他有事了。

太后笑眯眯地拿着迟鹰扬的画像,对凌灏渊道:“渊儿,给哀家说一说他?”

凌灏渊眉头一跳,只道:“只见过几面,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他的太后祖母突然问起这个,是都知道了?可是这么快传到宫里去?

太后“啧”了一声,说道:“害羞什么,哀家都多大年纪了,就你还想骗哀家呢?”笑罢,太后又对迟鹰扬赞不绝口:“卜师也说,这位小迟相貌好,命格好,和祖母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小迟的文学造诣和武学怎么样?”

凌灏渊硬着头皮道:“没骗,真的,和他没见过几次。他是天师,抓鬼的,抓完之后我晚上能睡好,但他的文武怎样,我没见过。”

太后好奇道:“终于能找到帮你睡得好的天师了?那正好呀,和你很相衬!”

凌灏渊却回道:“挑夫婿不是这样的,帮我睡得好,给银子找天师就可以了,不一定要娶回家里。帮我的人那么多,做饭的、洗衣的、帮忙看店的,难道都要弄进家里?”

太后却问道:“你是觉得他长得太好,武艺不行,打不过你?”

看相貌,这迟公子的武艺怎样都好,但夫夫之间,为什么要比武切磋嘛?这么貌美的迟公子要是被揍破相了,那她的孙儿渊儿指不定心疼死了。

凌灏渊承认了:“我的夫婿,希望还是找一个能驾驭我、可以打败我的。”

太后问道:“武艺不怎样也行的啊,渊儿,你要切磋要比武,就找军中的战将去,回家了还切磋干什么?当然是谈天说地、风花雪月、享受夫夫生活。”

凌灏渊不顶撞太后,点了点头。

但他的确不想将来的夫婿,被一根手指就摁倒了,那么弱,有什么用。

可是他开口,就变成了:“如果不能找一个能打败我的,那我想找一个乖巧的,可他两样都做不到。打败我的人基本没有,那我想找个乖巧的夫婿放家里,不会出门招蜂引蝶的那种。但他长得太俊,对谁都热情,本事也大,这样不好。我今日出门带他逛店,只是请他来帮我看铺子,改善风水而已,酬金都有给足的。钱货两清,互不拖欠。”

太后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既然这位迟公子你不喜欢,那就直接除名叭,这样也不用多养一个人,还省事儿,也省得浪费他的时间。”

“别。”凌灏渊立刻拒绝。

太后挑眉看他:“嗯?”

凌灏渊坐直了身体,看起来十分正直:“要体现朝廷公正,除了像那个家里贪`污还害人的姓谷那样,有重大问题的,其他人不能还没考核,就不明不白的被除名。”

太后“哦”了一声,瞟了凌灏渊几眼,说道:“好叭。”

凌灏渊“嗯”了一声。

太后又道:“那第一关考核就把他刷下去叭,反正渊儿都没看上。”

凌灏渊:“……”

他是不是害人了?

但这选拔就给他挑夫婿的,把他不属意的人给刷下去,没毛病。

只是,凌灏渊想了想,问道:“不是等六艺和才艺都考核完了,才综合考虑刷人?”

太后回道:“不用了叭,如果太差,或者渊儿你明确不喜欢了,那还留着干嘛。每一关都要刷下一批,要给渊儿留最好的。”

凌灏渊“哦”了一声,抿了抿唇,把这事暂时压下,关心起太后的起居和病体来。

太后和他吃了晚膳,便打发凌灏渊离开了。

凌灏渊离开之后,太后一改那偏要刷人的态度,捂嘴偷笑道:“渊儿喜事有着落了,哀家真高兴。”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上一章 返回章节目录
耽美 我的书架 轻小说
大神级推荐: 国学| 名著| 诗歌散文| 传记| 文学| 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