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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血结果是细菌性感冒,打过抗生素后医生又给开了退烧药,嘱咐我们回家后要留心观察,在炎症没有消退前还是会有再次发烧的可能性。
我只好留在宫屿家里照顾他,趁着他吃药的空当在厨房熬了一碗糖水米糊给他喝。
他捧着碗,听话地把米糊一口一口地咽下去,食物温暖了脾胃,额头上立即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喝完乖乖地睡一觉,我就在客厅,有事叫我。”
宫屿蒙着被子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说:“其实我不介意你和我一起睡。”
“真不巧,我介意!”我迅速地替他关上卧室的灯,不想让自己因为看见他无赖的表情而莫名地加速心跳。
黑夜里的灯光在城市中静静地亮着,像一丛一丛兀自盛放的花。
一夜无眠。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要给宫屿换一下额头上的毛巾,在他的耳朵上打一下体温枪。高烧反复了好一阵子,他沉沉地睡着,在我用酒精棉为他擦拭手心的时候也没有醒来。
就这样折腾了好几个钟头,天边最后一丝墨色也褪尽了,我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就着窗外一层一层涌上来的白昼把它喝完。
一直到早上六点半,体温终于保持在37℃以内,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太累,最后一次给宫屿拿掉冷毛巾后就那样趴在他的床边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噩梦,没有回忆,没有蓝色小船和白色的衣衫,只有宁静的黑暗温柔地包裹着我。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舒服地躺在宫屿的床上,身上盖着毛毯,扭头望去,微弱的光芒铺满窗帘,而宫屿不知去向。
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爬起来,闻到一阵饭菜的清淡香气,顺着味道一路找到厨房,看见宫屿正在厨房里忙着,袖口随意地卷至手肘处,露出手臂好看的线条。
“你醒了?”他转过身来看我,温暖地笑笑,说,“饭菜马上就好,你在那儿坐一会儿。”
我凝视了他一会儿,笑着问他:“感冒好了?”
他高举铲勺学起了健美先生,亮出臂膀的肌肉说:“报告云喜护士长,病患宫屿已在你彻夜不眠的辛勤照料下恢复健康,马上下楼跑上一百圈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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