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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撇嘴:“真是个怪人。”他调了调后视镜发车离开,镜面里映出一旁人行道上一对欢声笑语的男女,高大男子背着娇小可爱的女生,羡煞旁人地亲密。
会展中心人来人往,林深就站在绿化带旁边,看着那个自己刻意遗忘的人背着年轻女孩走入冰淇淋店。
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和不同的女人亲密无间,也不是刚知道他拈花惹草品行不端。但为什么较之以前,她会更加愤怒?
自那晚从泽水回来后分别,她有意地去回避他,那串被他写在掌心的电话号码,她抄在笔记本上然后放入上锁的抽屉,再也没有打开。
有些人,只能成为生命中的过客,偶尔回想,心有余温,但仅此而已。
林深没有想过再联系他,她不想去追究他做过哪些不耻之事,他要如何对阿静和刚满月的孩子负责,如何向那对不知情的母子交代,这些她通通不再想。
她只须记得他舍命相救的恩情,感激他的关怀与帮助,然后在记忆中将他封存。
不是没想过会偶遇,只是没想到偶遇得这么快,且让她“大开眼界”。突然觉得好笑,原来所有风过无声的情愫都是她的错觉,他一直没变,那些温柔相待,不过是他待人一贯的手段。
林深收回目光,抬步走向会展画廊。她受邀参加今天的画展,展出的是她的一幅新作品。
画廊开了冷气,一进去脚踝都发凉。人不算多,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上流人士,偶有谈笑声,但相对安静。
她的画摆在中间位置,有几个人正驻足欣赏,她站在远处等人离开才走过去,静静看着墙上自己的作品。
其实并没有看进去,走神间,身边响起一道带明显恶意的声音:“自己也觉得碍眼吧?在周围这么多的艺术品之间。”
林深转头,看见身旁的女人时愣了一愣。精致的妆容,张扬的外貌,很快与那一日在连棠酒店外将她的画扔出来的宋家表小姐联系在一起。
保安的话犹在回荡:“表小姐留学巴黎美术学院,眼光挑着呢。”
林深朝一旁看去,自己的作品旁边是一副带有明显巴黎画派风格的作品,落款是宋瑧。
她懒得和她争论,扭头就要走,宋瑧上前两步拦住她的去路:“跑什么啊?心虚啊?上次我还奇怪呢,就我哥那榆木脑袋,怎么会看上你的画,闹了半天他不是看上你的画,是看上你了啊。”
她勾勾唇角,不无讥讽:“怎么?现在不仅你的画,连你的人,都想进我宋家的门啦?”
林深有点生气,但她向来不喜与人交流,更别提争吵了。宋瑧的盛气凌人令她感到不适,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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