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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商笑呵呵地说:“熟不熟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老头我一把年纪就不八卦了。不过我还没见过这小子对谁像待你这么上心,以前他爸让他跟我学画画儿,他差点没把我那屋子的珍品给撕了,最近却跟我打听了不少绘画界的事。这总不能是因为他突然对画画感兴趣了吧?”
林深喝了口茶,手指紧紧捧着杯身,不说话。
周商看出她的窘态,笑笑不再提这事儿,转移了话题:“丫头,年后冬季华夏艺术展将在槐安举办,你知道吗?”
“华艺展?每年不都是在北京吗?”
“是啊,往年都在首都,今年比赛场地搬到了槐安。这对槐安来说可是个大事。”
槐安以重工业为主,艺术氛围一向淡薄,这么大的赛事将在槐安举办,当真是大事了。
“主办方邀请我做评委,丫头,有没有兴趣参赛?”
“我?”林深一惊,连连摇头,“我不行的,每年的华艺展人才辈出鸾翔凤集,我只是一个新人……”
周商乐呵呵地说:“新人就要敢于尝试,敢于挑战,拿不拿奖无所谓,重在参与嘛。你的作品,是近年来独树一帜的风格,绘画界已经很缺你这种新鲜血液了。”
见林深仍旧一脸迟疑,周商宽慰道:“何况参加这个比赛,你能结识到不少同龄人,当然,最主要的是你能学到很多东西,这些是你把自己关在家里埋头画画学不到的。”
周商一脸回忆的神情:“我第一次参加华艺展,也差不多你这个年纪吧。复赛第一轮就被淘汰了,算起来,那是我唯一没有拿奖的比赛。”
长者的过往总容易令人心驰神往,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家埋头画画,将画画当作宣泄情绪的一种手段。而宋潇寒是第一个看懂她的画的人,那一刻,不是不开心。
周商观察到她松动的表情:“答应了?”
林深抿唇,抬眸点头:“嗯。”
他笑呵呵地斟满茶:“丫头,以后要常来陪我这老头喝茶啊。这心浮气躁的社会,已经很难遇到一个能让人心情平静的聊天对象了。”
他的慈祥与善意,突然就令她想起多年前过世的爷爷。那个总是抽着叶子烟,会上树给她摘枇杷的可爱老人。
槐安这几日的天气变幻无常,明媚之后乌云密布,一场大雨过后气温迅速回升,仿佛让人回到六月盛夏,这么一折腾,不少人都患了流感。
林深接到沈沐的电话时,正在给将要参加比赛的作品立意,这几天闭门思索,还没想好新的作品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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