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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玉沉默了,白老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今晚,他确实也听见了闹哄哄的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
“怎么流这么多血,是不是流产了?”
“对啊,你看那不是裴家的私生子吗,住在白家好几个月,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白家吵了一夜,裴老当夜就搬出去了。”
“对对对,我听说了我家孩子说了,白洛歆和恭玉好几天没有去上学。”
“这俩孩子不会早恋偷食禁果了吧?”
人言可畏,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他自己虽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骨气,可也仍是要活在这个言论如刀的社会里。人是群居型动物,他是孤家寡人,可以无所畏惧,可小白呢,小白怎么办……
想到那个自卑敏感的爱哭鬼,有个声音忽然在体内问起了自己,他为什么在意着她的心情喜好?为什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在心底,认真地问着自己。
而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瞬间的清明,竟让他忽然轻松起来。
他扶着膝盖站了起来,环视每一张或愤怒或羞愧的脸,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有了认真的神色,他一字一句,声音铿锵:“白爷爷、白奶奶、白叔叔,如果你们担心的都一一应验,那么,她若愿意,我便娶她,她若不愿意,我便一生不娶,守护在她身旁,即便是以兄妹之名。”
少年竖起两指,举过头顶,掷地有声。
“我恭玉对天起誓,如有违背,我便一生孤苦,不得好死。”
Chapter 6
破茧
“你知道木曼陀罗的花语吗?”
“为你冲锋陷阵,为你乘风破浪,
你身边一切的灾祸都是我的天敌,
我会保护你,至死方休。”
1.
这是中缅边境的闭塞县城,造纸厂位于县城最偏僻的区域,背靠一座小山,爬到山顶就能看见如蛇一般蜿蜒绵长的湄公河。
此时已是深夜,造纸厂如往常般一片漆黑静谧,而离造纸厂不远的蒿草丛里,有两个身影窸窸窣窣的嘀咕些什么。
李达再次检查了背包里的隐蔽设备,向一旁猫着腰的女孩儿道:“小白,我这心跳,怎么跳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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