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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说，至少证明了中天集团的资金链确实不正当，也给了我们正确的调查方向，”宋昀中肯道，“不过要想扳倒陆匪，必须一击致命，否则很可能打草惊蛇，被他反咬一口。”

恭玉哼了哼：“你说的那么轻巧，要怎么一击致命，陆匪精成那样，会给你机会？”

宋昀觑了他一眼，将随身带的文件袋推到白洛歆面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证。”

恭玉冷笑：“人证？那些姑娘一个个视他为再生父母，堪比邪教组织般的崇拜他，要她们出庭做人证？呵呵，你怕是活在梦里哟。”

宋昀重重放下杯子，看着恭玉鼻子里吐出口气来，向来平静的脸上难得有了怒意。

气氛再一次一触即发。

“恭玉。”白洛歆警告的扯了扯恭玉的衣摆，又转头对宋昀说，“宋昀，你继续说，这个是什么？”

她拿起文件袋，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叠照片。

“我刚收集的吴越越那起案子涉案的几个受害者资料，这些人在当年事发后，都相继销声匿迹了，有的移民有的破产，有的根本不知道是死是活，陆匪真是机关算尽，挑的本就不是什么家大业大之类的，大都是一些暴发户煤老板，”

“他敢去惹那些有家底的吗？只有挑这些没能力翻身的人，才万无一失。”

在这一点上，恭玉倒是和宋昀达成了共识。

恭玉瞥了眼正在一张张翻看照片的白洛歆，突然就是一愣：“咦？等等，这个人……”

他抽出一张照片，眉头全部皱到了一起。

白洛歆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你认识？”

宋昀也正襟危坐，向恭玉道：“这是吴越越案子里投资数目最大的一位，搞小产权房的，叫……”

“他叫刘能，”恭玉接口，他放下照片，神色复杂地看了白洛歆一眼：“岂止是认识，我见过他好几次，前几天才刚刚见过他，就在文阿姨所在的那家疗养院。”

恭玉脸盲，对刘能印象本没有这么深，刘能住的病房在文阿姨楼下必经的走廊，他去探望文阿姨时，偶尔能看见这个畏首畏尾的中年男人，真正让他注意到这个人还是在前几日，他去疗养院时正碰上刘能发病大闹疗养院，几个医生护士跟在后面毫无办法急得直跺脚，画面实在太搞笑，他看戏笑够了，就随手替他们制伏了刘能。哪知那刘能反手抱住他的胳膊说什么都不放了，又哭又笑。

如此一来，他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5.

“什么？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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