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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很动容。
李仲漠打趣道:“凭那堆一丝不苟的案卷,你们居然不信我们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高浚之都结巴了:“但是……为什么这样冒险?要是为了抓住鲁案的凶手……”
李仲漠摆摆手:“我们知道凶手这次仍然会逃脱。”见两人都错愕,又补充道:“别误会!崔刺史绝对没有怀疑贺寺丞能力的意思,相反,你们完全达到了他的期望,我就是为了说明这一点才来的。”
高浚之也端正了坐姿,“恳请您说明。”
李仲漠说:“在华州当地,周府一些作为已经惹得许多百姓敢怒不敢言,并且不止一次传出周罕癖好特别的小道消息,天福的哥哥天禄的死,我们调查以后觉得周罕嫌疑巨大,但周家是大族,没能顺利取证,只能让天禄含恨而死。加上这次周罕手上就有两条人命了,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只怕日后再有人遭殃,所以崔刺史决定为了对得起那顶官帽,必须做点什么。”
“但你们怎么放心苗御史或贺寺丞定能达成目标呢?毕竟在几大本案卷里,你们把线索藏得东一条西一撇,得掘地三尺才找到呀。”高浚之有点佩服,也有点埋怨。
李仲漠莞尔:“不,我们直接请求让贺寺丞为阿驰辩护的。”
“万一她输了呢?你们不就白白降职罚俸了?”
李仲漠笑容更深:“我们把半年份的《长安梦华录》都翻烂了,喜欢得紧。”
虽然主要夸的不是他们,两人都脸红起来。
“怕贺寺丞有相同的疑问,请你们转告,崔刺史已经在华州呆了十二年,现在又到四年考察期,多半会把他调开,所以离开华州之前得把一些事收拾清楚,他没什么好后悔的,也会继续追看《梦华录》,”他特意对高浚之笑笑:“听说您曾戍守边关?请相信咱们文官偶尔也有一些豪情的,这是他的原话。”
高浚之听得感动,“家里没有好酒,我们出去再畅饮如何?”
李仲漠高兴地说:“我正想请你推荐长安的好酒!以后不知何时再能入京。”
宇文毫无酒量可言,便谦辞,不杵在他们旁边影响气氛了。高浚之乐得让他负责收礼送礼,毫不客气地带客人走了。
这是高浚之头一回正式在长安安家过年,不少人送来了年糕,长安人为显示“诗礼传家”,喜欢在包扎的纸上题诗,回礼当然也应如此。宇文从小就怵作诗,只好拿高浚之端午中秋练手的草稿增减挪改,勉强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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