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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浚之三两下把他们制住,几人哭着求饶:“我们实在饿得发昏,以为那是野猫。”
竟想烤南星填肚子吗!高浚之怒得又要动手,宇文急叫:“别!他们是上京乞讨的人……先拿回我的袋子。”
那几人不太情愿地把扯成几瓣的小布袋呈上,里头除几枚铜钱,还有一封撕破的信。高浚之连忙抢回,小心塞进自己胸前。
宇文问:“你们为什么往山上走?这不是去长安的路。”
他们指指山下,“我们几个村一起来,路上有人生病,好多人传染了,往常留宿的村子大半夜的把我们赶出来。”
高浚之心里暗惊,“几个村子”?
宇文朝山下望了一会,小声说:“他们可能想去深谷里的终南书院借宿,这几位走岔路了。”
两人颇为踌躇,谷中火光一片,人数不少,如果终南书院不收,舍馆的人力物力绝对支撑不了,一旦介入,稍微调度不到,必招怨怼,但以贺飞萤医者之心,多半不肯袖手旁观。
那几人倒会观颜察色,扑通跪倒,求他们收留,“我们不想被虞县令关进大牢!”
高浚之错愕:“他不是乾封县令吗?”
一群人循声来到,当中的贺飞萤说:“去年六月石门县令祁安时被罢免,他暂时兼管两县。”
高浚之说了原委,贺飞萤眉毛微竖,“我每年都去鹿堂村训练村民隔离清理、照顾病人,他们绝不会闻风色变,见死不救,你们真没有做什么别的事?”
那几人顿时心虚互望,作声不得。
三人远望了一会,只见一条火龙蜿蜒奔来,如入巢般,在山谷渐渐盘旋成一个包围圈。
贺飞萤说:“这架势,应该是虞靖追来了。”
宇文急急低语:“山风大,您还是快回舍馆。”
她不禁一笑:“你怕我像祁县令一样陷入泥潭吗?但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山上过冬,不下山照样会被人编排。”
高浚之也说:“虞靖是朋友,我跟你去。”
正议论着,深谷处又一排火把出现,在包围圈外不远处一字排开,贺飞萤熟悉地形,“终南书院堵住了入谷通道,虞县令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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