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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就对了,不痒是毒性深入经脉,削弱了知觉,痒回来反而好。”他用另一个小袋装拔下的针,“我明天中午再来看看,你给他贴些膏药,这脸留疤就太可惜了。”老人难得地笑起来。
高临泉的脸又嘭地红了,他才不担心留疤呢!
老人很快便离开,贺飞萤把冷热水混合,调到合适的温度,沾湿软纱,高临泉以为这是要上药,哪知她却拿出一把刀,放在火上烤。
贺飞萤实在忍不住,“噗”地一声,“你表情也太多了吧?”
他连忙把瞪圆的眼恢复原样:“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有点惴惴。”这话颇有歧义,他连忙补上:“我不怕打架,我怕大夫而已。”
贺飞萤笑道:“敷药之前总要剃掉胡茬吧?”她用温水暖过的手往他的下半脸薄薄抹上一层东西。
轻柔指腹就在唇边掠过,高临泉连呼吸都止住了,幸好自己不是满脸虬髯,不消多时就抹完,否则他真会憋气而死。只是她的手离开后,心里颇为怅然。
贺飞萤举刀悬于上方,笑道:“手艺不精,你别见怪,更别要动。”
“抱歉,要这样劳烦你。”他真心觉得愧疚。
贺飞萤讶异地停住,继而了然一笑:“医士什么事都得做,这很平常,倒是你别怪我们人手不足,没派最高明的人来照顾你才好。”
刀子已贴到脸上,高临泉不能开口了,她确实动作笨拙,显然从没亲手做过这种粗活,但心意还是从谨小慎微中传递过来,他暗想:你来照顾我就是最好的待遇了。
她又安慰道:“不过柳大夫是咱们医馆最厉害的,他说你的病不要紧,那就真的不要紧。”
大夫说高临泉知觉恢复,的确不错,两人的距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近,她说话时轻吐的风都能拂到他的头发了,虽然知道自己会永远记住这一刻,但仍然希望快点过去,否则身体真要僵成石头了。
最后贺飞萤用湿棉纱轻轻抹干净他的脸,贴药和包扎倒很熟练,眨眼就完成了。
她在水盆里洗手,感觉到他的注视,嫣然一笑道:“别怕,有我们在,不会留疤的。”
高临泉嘟囔着说:“对不起,害你挨批了。”
贺飞萤停住,“换我也会吼的,你忍得很难受吧?”
“不、不难受。”高临泉撒谎道。
贺飞萤又让他吃了两粒药丸,药膏起效极快,他脑中似有轻风吹散雾霾,皮肤的灼痒也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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