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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什么?”
“再……再看寡妇我就挖掉自己的眼。”
高临泉再踩,那人嗷嗷发誓道:“决不跟人提今天的事!”
高临泉追问:“尾款呢?”
地痞懵了:“什么尾款?”
“你在哪里收尾款!”
地痞慌了:“我只图女人,没图钱!”
要是落榜生知道钱其实被策划者全吞了会作何感想?但他们被坑并不让人觉得解恨,相比那份恶毒心肠,这远远够不上他们应得的报应。地痞真的认为贺飞萤是寡妇倒让高临泉稍微放心,“你敢再去那个喝酒的地方,敢继续待在石门县被我瞧见,我决不饶你。”
地痞连忙应诺:“我马上走,我原本就不是长安人。”
看他一瘸一拐地逃远,高临泉不禁对贺飞萤的及时制止更钦服,要是他把这人打残,反而得多料理一堆后事,但对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帮助。
这时贺飞萤拢紧衣袍,自己站了起来,高临泉首先看见膝上渗出的血迹,“我带了药箱、胡饼和水,挂在马背上。”
但她轻声说:“你……走前面。”
虽然不舍得挪开视线,但高临泉马上转了身,无论什么要求自己都会接受,那么从容优秀的人,却被一个身材懦弱长相小气的男性袭击,一时之间自信心定是大受损伤,对同是男人却更高壮的他,戒心不能马上消除,亦属自然,背对着是更能让她安心的状态。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高临泉并不想拙劣地安慰,迫使她不得不表现出坚强的样子,所以一直不说话。
到中途,高临泉牵上她的马,走出树林边缘,黑马高兴地小跑过来。
高临泉飞快解下药箱,加一件干净的长袍放在地上,然后忙着捡枯枝生火,让贺飞萤可以罩上袍子,自在一些地坐在一旁包扎伤口。
用铁杯把水加热,和胡饼一起递过去,环境的改变或许影响了她的心情,她突然定眼望着他:“怎么疹子又冒出来了,药呢?”她把杯子递过来,“你先喝。”
高临泉一呆,差点便想摸脸,之前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这时才发觉脸皮比身体滚烫几倍,奔涌的血液仍未平息,在颈脖上忽忽跳动。“药……我晚上吃过的。”他心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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