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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飞萤藏在人群之间,理智告诉她女考生早就惹够非议了,可脑海里飞旋变换的却是各种字词的组合,等呼吸稍微平稳,她已经越众而出了。
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必然也包括他的目光吧。时机不许她深思,她快步走到桌前,伙计立刻提醒,“这是收尾段了,您要续三句,可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很快写完答案。裁判只看一眼,便立刻让伙计贴到墙上。
边地遥无极,征人去不还。秋容凋翠羽,别泪损红颜。
望断流星驿,心驰明月关。解却腰间剑,长风卷虏尘。
贺飞萤回到人群中,四周响起惊叹夸奖声,但也夹着不少酸酸的低语,“女人也能有这种气象?算不错啦。”“前句起得太好,她捡个现成大便宜罢了。”也有人嘲讽,“谁叫你们不敢上去?现在跺脚有什么用。”
她并不在意,只是忍不住向高临泉那方望去,他却仿佛早就转向这边,赞赏,又带着几分好奇地注视着她,视线对上,他嘴角一弯,倒让贺飞萤有点不安,这时隐约听到蒋瑰笑着撞撞他的手肘:“她更豪情万丈,你可输了一截。”
贺飞萤很想走过去说些什么,他会不会有更好的写法呢?可中间人影攒动,隔开他们的不仅仅是距离……
天蒙蒙亮,宇文从浅眠中扎醒,想到高浚之的手脚绑了一宿,立刻起身过去查看,却见房里空着,绑绳散开,被窝冰凉,残存的睡意立刻消散,飞快跑到后园,但树林里一片清幽,偶尔有小鸟在枝叶间掠过的“扑、扑”声,显然并无人迹。
这时他才想起床边的猫窝也是空的,顿时安心些,既然南星没有半夜惊叫或蹿到他房里求助,而是安静地跟着高浚之……他心念一动,疾步走到澡房,果然,灶炉烧着热水,高浚之面朝里坐在小藤椅上,南星伏在浴池边缘,充满责任感地支着铜镜。
高浚之已听到脚步声,从盆里舀水洗脸,认真擦干,宇文等着看真容已经很久了,他却犹抱琵琶半遮面,“我不是你们想象的样子。”
宇文几乎要笑,本来担心即使加上苏里唐也很难摁住他拔胡子,幸好他自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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