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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前所未有地严肃,“有多少人知道你和贺寺丞是旧识?”
“没人确切地知道,最多是猜测。我们……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很快就分开了。”
但对怀有敌意的人而言,即便这样也足够兴事了。“你有没有想过,三位女官为什么能在朝廷上行走八九年?明明只要一个暧昧谣言就足够造成损伤,比打压男官简单多了,为什么忍到现在才开始动手呢?”
因为他们不甘心于“损伤”,宇文用词太精准了,当年开设女科固然有陛下或皇后的旨意,但没有几位大臣滴水不漏的执行也不能成事,最近太子也明显表露出对三位女官的欣赏和重视,所以,不是随随便便捏造个虚假谣言,把她们和某个猥琐男人关联在一起,就能一次袭击成功的,说不定反被戴上诬构罪名,倒个大霉。
另一方面,即使在集中了许多优秀男子的国家中枢,贺飞萤的实绩仍然可观,不仅没有世间普遍认为的那种女人家的小气拘束,反而被墨守成规、毕恭毕敬太久的男人们反衬得更游刃有余,优雅敏慧,无论在哪里都是耀眼明亮的存在,如果不抓出一个稍微对等的男人,民众也很难相信贺飞萤会对他动心呀!
但是……如果这男人是八年前的“高临泉”,恐怕就说得通了……而且,牺牲这个无权无功名的“高临泉”完全不用心疼……
正因如此,在过去一年里,哪怕他和宇文经常走在贺飞萤左右,也没激起任何蜚语,而当他身份引起怀疑时,对方便立刻有所行动。
这是何等歹毒的心肠和仇怨,高浚之右手“咚”地支在地上,喘息着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不!他不是为了成为她最大的弱点才来长安的!
“你还记得今天是大朝会吧?”宇文轻声问。
大朝会是所有京官到含元殿前向陛下行礼的日子,也许有人正等着看他卸掉伪装后和贺飞萤碰面的情景呢。
“我不能去。”他的声音像崩断的绳索,喉咙一阵抽疼。
“你当着许多人的面中毒,直接告假也不奇怪,但……你不觉得这也是个机会?”
高浚之不解地抬头。
“你现在应该明白贺寺丞早就知道你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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