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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浚之顿觉自豪:“九年前还没这么细致呢,不愧是咱们长安京。”
宇文不禁莞尔,因为职责的召唤,迫使某人不能继续窝在家里愁眉苦脸以后,两人的年龄差距似乎在飞速缩小,到日落时会觉得他和自己同岁吗?
又走了两刻钟,终于到达霍拉的家。摆满波斯毯的店面风情浓郁,一个眉毛和胡子一样厚重,仿佛脸上用浓墨泼了三长撇的中年波斯男人正叉着腰与买家还价。虽然路上行人熙攘,那人也立刻盯住了他们,大概因为认出了官服,或者宇文领扣的珍珠——那是腊八节宫里的赏赐。
等买家离开,两人便上前,“你是霍拉吗?”
“是。”波斯男人一警惕,眉毛就变成一上一下了。
“你之前是不是去诸市署状告武侯铺阿历知?”高浚之问。
“是,你们终于要帮我办他了吗?”如此质问的霍拉仿佛一头喷怒气的牛。
汉话恁般“生动”,想必已在长安住了很久,宇文实话实说:“我们负责后续核查,但市史病了,没能交接细节,只好辛苦你再讲一遍了。”
“多大的事儿,还要分几拨人来回查几遍?阿历知那混蛋仗着自己是武侯铺的,把我停在公用区的货车拖走拆碎了!我要他十倍价钱赔我!”
宇文微微吃惊:“十倍?”
“没车运货,我只能租车、买新车,多花的本钱难道就该我和泪吞吗?就因为我是两手空空的平民?”他眼睛瞪得滚圆:“还是说因为我不是土长中原人?!”
显然宇文的长相又被人小瞧了,高浚之连忙走近一步,稳固他的气场。
像被无形的手推开,霍拉后退一步,“我没什么好说的,再想问就找武侯铺,甭管他有多少理直气壮的理由,弄坏我的车就是欺压良民,你们要是不给我伸张,就是官员徇私!”
“有疑问我们会再来的。”高浚之果断地说。
宇文还在迟疑,高浚之抓着袖子把他扯走了。眼见越走越远,宇文急问,“不在周围打听一下吗?连车子拖走的日期都不知道呢。”
“现在是西市最忙的时候,店铺肯定不高兴我们碍手碍脚。”
“但是,你想好怎么问阿历知了吗?”宇文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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