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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飞萤怀疑她知道高浚之从箭雨中搂着她躲避的一段,脸上不禁微红,她几乎要用手推才把惊讶的嘴合上,而雪早对此就像少年一样得意,仿佛让她心服是一桩美事。有趣的是,由于她露了一手强大的本事,贺飞萤也萌生了同样的感觉,如果环境允许,说不定她能成为小雪阿玙一样的朋友。
“为什么要把我卷走?”
“你之所以求助,是因为你俩即使能突然甩脱跟踪,消失点也不得不在近处,还是很容易被人猜出碰面地点,对吧?”
“对。”
“那么,你需要的是声东击西,如果你不是自己消失,而是被人当众劫持,他们不就摸不着头脑了吗?”
贺飞萤恍然大悟,难怪雪早派人假装跟踪他们,这是为了给对方营造一种又有人想在大街上射杀她的假象。尽管她与朝廷上大大小小的利益团体毫无往来,她的浮沉却能成为他们彼此争斗的把柄,她被“劫持”必然牵一发而动全身,把所有人引到错误的迷雾中。
雪早嫣然一笑:“如果你没异议,我们就来敲定细节吧。”
另一边,一个小伙计在半路截住了高浚之和宇文,“头子在阿历知家里等着了,由我带路。”足见阿史那对部下非常关心,难怪广受拥戴。
高浚之偷偷附耳:“武侯铺是不是做着诸市署的帮手呢?如果阿历知出于私人原因弄坏霍拉的车,那毫无疑问该由京兆府判决吧?”
宇文点头:“可能拖走车子也是以货代罚的一种,阿历知代诸市署执行,所以京兆府才推脱吧?”
巷子渐深渐窄,房舍也变矮变旧,最后连马都进不去,只能步行,就在两人纳闷终点是否存在时,一个低头倚墙,把虎背熊腰的好身材弯驼起来的影子出现了。
宇文嗅觉灵敏,立刻注意到他垂下的右手拿着小皮囊,盖子松开,却一滴也没落下,显然全喝光了,“你不是说上午不喝酒吗?”
阿史那稍微站直,把盖子胡乱旋好,“小郎君,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连累你们呀。”
“我们连经过都还不知道,说这个太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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