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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历知愣住了,冥思苦想片刻,再次摇头:“我不在场,不晓得诸市署盘问了什么。”阿史那帮腔道:“诸市署肯定直接当做霍拉是刚刚发现丢车的,因为他们脑子的深度只有小郎君的百分之一呀。”
宇文继续剖析,“霍拉腊月十六到廿七不在长安吗?”
阿史那答道:“那天诸市署叫霍拉去京兆府报案,第二天虽然是年二十九,京兆府还是派了人到武侯铺和霍拉家里问话,我才知道出了这事。后来辗转打听到霍拉承认这些天一直在长安,因店里盘点,要腾地方放货箱,所以把车停在那里。”
高浚之想了片刻,“停车的地方是公用区吗?”
阿历知摇头:“看起来像,实际上不是,很久以前两个布庄嫌那儿是臭水沟填土,修围墙的时候避开了。”
宇文和高浚之不禁互望一眼,命案查证困难,判决却没有太多疑义,只要证据充分,杀人偿命便是公认的正义;小案子却常有棘手处,各有各的情理,掰扯不清,此外,到底该投入多少人力物力去调查一个小纠纷,也从无定论。
阿史那见两人神色忧虑,不禁悬心:“殿下为什么会关注这事?我都心灰准备赔钱了……难道赔钱还不够吗?”
宇文说出自己的猜测,“这案子虽然最重要的物证车子已经没了,但其他事实没有特别含糊的地方,即使大理寺和刑部插手,也不会像周氏案那样推导真相,而是对律法做义理辩论。”
“我最怕看字了!律书那么厚,还特别拗口,”阿史那呲着牙说,不能帮助部下令他郁闷极了。
但宇文说不出安抚的话,阿历知对霍拉并无恶意,这次行动对他而言只是遵循日复一日的流程罢了,然而,如果要求究极完美,还是能挑出几处漏洞,结局如何就要看殿下希望律法的天平向哪边倾斜了。但另一方面,即使殿下想把律法微调得更圆满,使受管理者霍拉和执法者阿历知既能受其保护,又受其约束,这事也必须按不圆满的旧法来判决。
阿史那误会了他的神情,诚恳地说:“你们就把我们当陌生人罢,就算结果不好,我也会照顾阿历知的。反正……”他猛地抿紧了嘴,似乎把怨气硬生生地吞下。不过,他毕竟性子粗豪,起身道:“我送你们出去,地方小,不要待太久了。”
宇文对做不出任何承诺的自己非常难受,但屋里还有病人,确实该走了。等他出了院子,高浚之悄悄拉住阿史那,“‘反正’什么?反正你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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