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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平为何会提“妄自菲薄”这个词也好懂了,他心里一暖,有些话是不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背熟的呢?王珲和其他人一样惊讶,大概不知此事。
助手低声怂恿卢侍郎说些什么,他以手势制止,太傅便代他说:“刑部有异议吗?虽然两万多百姓不会同时做坏事而劳烦武侯铺,但西市人口稠密,交往频繁,磕碰口角等等的几率必然比其它坊高得多。另外,西市三百亩不是平原,挤满了宅子、货仓、暗道。”即使全部百姓规矩守法,小伙计不仔细察看,一天恐怕也只够刚刚走完。
“我方无异议。”太傅用意明显,卢侍郎不愿意被说刻薄。
太子看出他不完全服气,便说:“目前还缺少以一套数字来衡量底层执行官工作量的规则,只用刚才几个数恐怕不能完全服众。这点我体会最深了,因为从没有哪一位跟我说他不忙的。”
众人哄然大笑,也有一些人深思,太子应对大场面真是越来越自如了。
“我觉得……”他继续说:“我们义愤地埋怨阿历知为什么不多找一下,无非因为事后知道货车主人在隔壁街罢了。如果不局限于这个例子,想想看,车子有轮子,驾驶它的还是想法多多的人,车主完全有可能在长安的任何角落,找他的难度跟走失的小猫,被偷的钱袋甚至潜逃的凶手,有何不同?凭阿历知个人之力,努力找人的结果恐怕就是连续几天不能正常巡查了。”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虽然他言辞稚嫩,切入点却极好,情厚而理足,有几分贺飞萤的风格。闪过这念头的人很快又抗拒地想:我真是失心疯,怎么能拿姓贺的类比呢?
太傅向太子赞许一笑,然后问:“你们还有补充吗?”
卢侍郎嘴巴张了片刻:“我想说的似乎都会被归到第二个问题。”
“你这样等于同意在本案中阿历知无需背负因当前律法和环境不完善而超出他负荷的责任了,确定吗?”
卢侍郎无奈一笑,“确定。”
“大理寺呢?”
贺飞萤说:“我请求直接讨论第二个问题,等我说完大家或许就会感受到第一个问题多荒谬了。”
太傅微微挑眉,“好,请讲。”
贺飞萤起身:“如何使流程改得更好,我觉得有两个办法,一是更大规模地推广布条的运用。”
众人又吃一惊,之前不是议论过这多不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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