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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坐在他身边,两人似乎很久没有一起坐在这个木台上闲聊了。他一边揉着南星,一边说:“我的户籍办好了,但是,不能改名。”他苦笑了一下,“我父亲说他不会再暗中阻挠了,条件是我必须继续姓‘宇文’。这是祖父的遗言,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计较这个。”
高浚之却明白,虽然宇文的出生被家族视作麻烦甚至耻辱,一直想阻止他展露才干,被更多人所知,但涉及到家门荣光的绵延时,还是不想放弃这微末一枝的可能性,尤其他把两个兄弟明显比下去,接近太子的机会也比族中任何人都多,所以一旦听说他居然打算改姓“高”,立刻便有反应。
不过,有户籍还是值得庆祝的,从此宇文就能在吏部留下正式档案,像其他人一样升迁加薪,也能游遍全国和出境了。
“他一早把你叫去就是为了这个?”
“是的。”宇文不甚在意地答道。南星从他怀里钻出半身,又一次扯住高浚之的袖子,宇文嘀咕,“奇怪,它是饿了吗?可肚子还能摸到呀。”
他把画筒取下,让高浚之展开。看到自己与南星和乐融融的画面,高浚之心情一坠,宇文说:“本来要到你生日再拿出来,但是画得太好了,手痒。”他噗嗤一笑,“欧阳先生说,画完才发现‘大叔与猫’是很好的题材。”
高浚之已经打开另一幅,凝视半晌,“这幅也送我吧。”
虽然雪早叮嘱少拿行李,但不带这些画绝对会惦记,想到以后数年只能睹物思人,高浚之把南星抢到怀里,使劲地揉。
宇文终于觉察他的反常,“你怎么了?是不是……贺寺丞要走了?”
激荡的心潮已变成分别的不舍,“她的辞呈一个月后生效。”后半句总吐不出来,无论把话说得多么委婉,都不能改变他“抛下”大家的事实。
宇文的神情和所有不得不问自己并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的人一样,“你什么时候走?”
“……七天以后。”
“七天!?”宇文慌了,“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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