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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说到心中某个柔软处,胤禎竟掉下泪来。皇上怒道:“不许哭!爱新觉罗家的人背负的是天下!不许哭!”胤禎说:“皇阿玛,你让儿臣哭一哭吧,从今儿以后,儿臣答应你再也不掉眼泪。”
皇上叹了一声,轻声说:“老十四啊,阿兰染那孩子不适合你么?”胤禎说:“儿臣心里没有她。”皇上说:“朕明白,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胤禎没有反驳,突忆起那日在景山街头,那个算命先生说——殷切期盼为翘,非良缘,凶字。珠泪滚落。
皇上依旧让胤禎到南书房练习行走,只道他一时迷了心窍,俯以朝政慰寂寥,等他忙起来以后,那些一时的心血来潮,想必来得快亦去得快。胤禎倒是合着皇上的心思,每日请安、或是御门听政越发规律,辰时上朝完毕,转到德妃的长春宫里请安,日复了一日,整个人都沉默下去,反倒不再像他往日的性子。
皇上也疑惑,对梁九功说:“论起治国朕还有法可巡,可是身为父亲,朕也迷茫起来,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梁九功挑好听的对皇上说:“皇上的心,十四阿哥早晚会明白的。”
这日晌午,皇上午睡醒得早,喝了一碗冰糖燕窝,便到南书房去转一转,见胤禎、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围在一起。众人请了安,皇上问:“看什么呢?”八阿哥上前说:“是广东府适才遣人贡上十副象牙蓆。”皇上漫不经心地问:“今年这么早就贡上来了?”皇上借机向他身后的胤禎望去,年轻俊俏的面上,比旧时更多了一些内敛,此刻嘴角微微上翘,他正笑着。
圣心欢悦,皇上说:“那朕可赶了巧。”命人拿来瞧瞧。这象牙蓆虽难得,宫中却已早有贡品,前些年皇上怕热,内务府早就标明此为御用之物。皇上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今儿故作稀奇,只怕扫了众人的兴致。皇上又问了胤禎在南书房的情况,言谈间颇为畅快,皇上高兴,临行前赐了一副象牙蓆与胤禎,又从那贡物单中挑了紫檀木座孔雀翎宫扇、金花丝嵌宝石香炉、掐丝珐琅仙鹤蜡台,分明赐了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
皇上又对八阿哥说:“今儿这南书房若没什么大事,你们兄弟几个也出去乐一乐。”想到皇上严于律己,又对众皇子总是格外严厉,八阿哥不敢领旨。梁九功扶了皇上,提点八阿哥说:“八阿哥,圣上是体恤你们平日里办事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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