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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尹墨疑惑。

“我在忏悔室里所说的事，不是真的。”说罢，纪子婴又兀自闭上眼睛，趴在尹墨肩上进入梦乡。

“哥哥，爸爸妈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冰冰的？”

“别怕，有哥哥在，小瑛不会有事的。”

“蓟瑛，跟我走，好不好？”

042 温顺

许涣被带回安全局内，不一会儿就将协助凶手篡改预约名单的事全盘托出。

据许涣说，他的确是一个月前接到过宋奉的预约，只不过打电话的不是宋奉，对方自称是宋奉的一位朋友，声音沙哑低闷，他当时听起来就觉得很奇怪，但还是看在对方出了三倍的预约价钱后就接受了预约。

宋奉出狱前一天，又是那个电话打到了教堂，对方出了一大笔可观的费用要求他帮助他的团队协助篡改预约名单，许涣要做的仅仅是在二十二号几个特定的时间点放他们的团队进教堂，并且定时关上监控即可。

许涣看在钱的份上，没有多问，收钱办事，的确帮助篡改了预约名单和监控，但一口咬定他绝没有直接参与杀害宋奉。

审问的钟岚听闻不禁嗤笑一声：“如果你没有帮助他们，宋奉会死吗？”

许涣立即噤了声，浑浑噩噩地瘫软下去。

“二十二号你具体做了些什么？”钟岚追问道。

“他们……早上八点到，开了一辆货车停在忏悔室背面，我没有看到货车内有什么人，他一直跟我用手机联系。宋奉应该是下午一点到，鲍老师在休息……我给他吃了安眠药。所以那天是我和宋奉一起进到忏悔室内的。”许涣神情恹恹，仔细回忆着二十二号上午的发生的事，却觉得头越来越疼，“我进入忏悔室后就闻到了一阵迷香，醒来时已经到了监控操作室里，被他们威胁着删除晚上的监控。”

古教堂内不允许任何现代科技出现，监控是为了防止有人破坏古教堂专门设置的，分别装在教堂的大门，后门和侧面，监控操作室也盖在了远离古教堂的小树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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