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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 跟云顺谨和于忠河关在书房里, 一遍又一遍的修订了计划。在总督衙门,足足呆了五天,也该回去了。
四娘多有不舍,五娘却安稳:“很快……很快……说不得就能在京城相见了。到时候, 四姐也该出阁了……我亲自下帖, 将三姐和六妹都请回来, 咱们姐妹再聚聚。”
“好!”四娘说着, 到底是送来了已经坐在马车里的五娘的手:“千万保重!”
看着四娘看着辽王妃的马车远去,又有些伤感。于忠河就纳闷:“其实你不用担心的。”那样的辽王妃, 把天下人都能算了去。还有什么值得人不放心的?
这话四娘就不爱听了:“那是我妹妹!”
知道是你妹妹呀!事实上, 是你对你妹妹的能力存在误解。她不是一个需要庇护的小女人, “你没见她在地图上挥斥方遒的样子……”
“不听!”四娘嘟嘴:“不许说我妹妹坏话。”
那哪里是坏话?明明就是好话。
他特诚恳的道:“我挺佩服辽王妃的……”从而更佩服能驾驭这样的女人的辽王。
这话是实话,但是这次聪明把后半句话给压下去了。听了前半句的四娘觉得顺耳些了, 问说:“你几时走, 我给你准备些吃的。”
于忠河顺口应着, 看着四娘娇俏的背影,心想:虽然敬佩辽王,但是要是我, 便是再如何,我也舍不得我媳妇受那些颠簸之苦呢。
可他又哪里知道辽王的苦?他是舍得媳妇的人吗?可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家那媳妇不属于那种能关在家里的。关键是, 她得自己高兴。
就像是现在,几乎每天都通一封信,从来信的字里行间看的出来, 她像是长成翅膀的鸟儿,欢喜着呢。
不过,好歹还算是恋巢。
她悄然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对外只说,辽王妃在闭门研究作物,至于那什么小产之类的流言,他才不会放出去,多不吉利。
因着有水稻的成功,这个理由让人深信不疑。
这一走,就是小半年。如今,终于到真的动真格的了。
既然动了,他就去信给明王。如今,明王身在漠北。此次,既然要一路直奔京城,那么,这后方就得稳固。
乌蒙如今乱象丛生,诸位王子抢夺汗位,各个部族分崩离析。怎么能利用这次的事情,叫明王和乌蒙相互牵制,不来在后背偷袭辽东,这是当下他要解决的问题。
两个晚上没睡,他叫了人来:“想办法散出消息,叫宋承乾以为,乌蒙有人想要突袭西北……”
这个很好办!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北方的寒意未去,草原上的雪不曾融化,草没有长上来的时候,是乌蒙日子最难过的时候。这时候除了南下抢掠,还会如何呢?
这个消息不是假的,是真消息。
乌蒙首选之地乃是西北,那里的河套地区,最为丰饶。而辽东跟乌蒙接壤之处,比之乌蒙并没有好过多少。这也是当初为何敢把开始行动的时间定为这个时间段的原因。
不仅乌蒙的日子不好过,明王在更靠北的漠北,那地方干冷,这个季节,也是最最难熬的。如果乌蒙和宋承乾起了摩擦,明王肯定会趁火打劫掺和一下。三方势力焦灼,相互牵绊,能给自己腾出不少的时间。
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那便只等着西南的动静。
这一切,都得是在戚家被灭之后才能启动。成与不成,在此一役。而此役成功与否,则在他的小王妃——云五娘!
云五娘此时站在船头之上,远远的看着福州城。
战乱,带来的必然是百姓流离失所。
而此次,五娘没有贸然而动。手里的旗子举着,她在等,等城里的各处,响起海警之声。
高高的瞭望塔上,鼓声震天而响。偌大的福州城,只在一瞬,不管是干什么的,都扔下手里的东西,迅速的返回。不能及时返回家中的,每条街都有避难所。这些年,一直有人维护。都说是乡绅自发筹钱维护的,但其实,都是金家默默的在做。
如今,海警一响,街面上干干净净。
出摊的摊位还那么摆着,却没人为了自家的这些东西而不要命的停留在外面。说实话,能做到这样殊为不易。这若不是一代一代的有人坚持不懈的在做这方面的引导,是没有如今这样的成效的。
戚长天在听到海警的时候瞬间站起身来,“这次又是闹什么?”
最近几乎是天天的,彼此双方都有一战。不过对方似乎也有顾虑,没有要上岸的打算。你来我往的都快玩的人腻味了,今儿又玩新鲜的,闹起了海警。
“应付这就是。”就有人这么道:“如今抽出一点兵力应付他们。咱们的水师得以逸待劳,沿江北上,直取两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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