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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怀阑走到他面前:“你现在的状态很糟糕。”
举手投足仍旧绅士,可让纪怀阑感觉很狼狈。
厉景煦意味不明地在纪怀阑胸前扫一眼,散开的扣子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问:“你这样是在勾引我吗?”
纪怀阑垂头,把纽扣系好坐在厉景煦旁边,说:“你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厉景煦说,“不想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就离我远一点。”
他现在快要搞不清是不是这张脸让他有种代入感,纪怀阑的性格也没有多么违和。
纪怀阑陈述事实:“要我住在这里的是你,要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的是你,要我远离你的还是你。”
厉景煦愣了下,沉声笑:“对。明天我会给你安排油画老师和英语老师。”
他起身,躬身把纪怀阑从沙发上横抱起来。
纪怀阑没反抗,他揽住厉景煦的脖子,说:“我不会学的。”
厉景煦沉默着抱着纪怀阑穿过整间屋子把他放在床上。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好?”厉景煦出声问,“少量的安眠药和车祸,你是不是也觉得是个意外?”
“不是。”
得知厉景煦喜欢他纪怀阑连阻拦厉景煦的立场都没有了。
当天晚上厉景煦去了客房睡,纪怀阑躺在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身边残余几丝厉景煦的味道。
早上纪怀阑还没有起床就接到了杨海德的电话,让他去公司拍宣传照。
没睡几个小时的纪怀阑顶着鸡窝头爬出被窝,一边揉干涩的眼睛一边往外走,保姆本来在打扫卫生,瞧见他走出来问他要吃什么。
“厉景煦呢?”他问。
“厉先生在书房。”
“哦。”纪怀阑在厨房晃悠一圈出去,想到什么又退回来,“张阿姨,你帮我把零食藏的严实点,别让……别让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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