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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廉慕斯好好地盖着被子躺在医疗床上,没有陷入恋爱的迹象和神色,反而诧异:“老师怎么过来了?”
“我听一班的戎予安说,”边提着□□桶的名字,姚琼华边观察学生的神色,心中祈祷佛祖保佑,“你感冒了,就过来看看。怎么样,好点了吗?”
“啊……戎予安啊。”廉慕斯不慌不忙点头:“这人还挺热心。”
看样子不像是有苗头。
姚琼华舒了口气,笑着拍了拍被褥:“不舒服的话,今天先回去吧,明天晚上记得来参加联欢晚会就好。回去记得吃药,多喝热水。”
廉慕斯乖乖应承下来。
“你也请假了?”
“没事做,把你送回去。”坐对面的男生取出一条薄毯,把她笼在里面,“少喂糖糖吃东西,你还没学会给它刷牙,过两天我教你。”
好一会,车内只有空调轻微的响声。
“戎予安。”
“在。”
“……”廉慕斯吃了药,困乏感很快占领了大脑,“你认识崔静晗的话,那你认识封淮吗?”
“认识,怎么了。”
毯子上有干净的气味,往里缩了缩。
“没事,”太困了,声音轻不可闻,“那是我前男友。”
断片睡着。
“……”
廉慕斯很久没有梦见封淮。
她记得他的名字,清晰记得一切相处片段,但很难记起那个人的样貌。只有模糊的轮廓。
但在梦里,她却能轻易想起他的脸。
肤色白皙五官俊逸,神色慵懒,站在远处笑吟吟看着她。A中初中的校服很贴身,将他衬托得修长挺拔。但那不是她的少年,而是崔静晗的。
“老实说,我一直很讨厌你。”
老实说,我很讨厌你。
我很讨厌你。
廉慕斯知道这无法改变,但还是会不知好歹地察觉到自我的拙劣。
睡着的人不安地挪动身姿,一只大手轻轻拍着背脊,像在安慰,耐心又沉着。等到动静重新沉定了,戎予安沉沉盯着怀里的人,手指将脸颊上的发丝刮蹭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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