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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您自己要求的，您提醒过我，要我一定要阻止您的！”他喊叫着。

艾琳转过头来，她的利齿慢慢卷回了口中，看起来像是恢复了常态，如果算上气急败坏的喘息的话。

“没错。”她盯着茉莉说：“多谢你，咳，詹姆斯，多谢你提醒。”

这玩意儿简直是太危险了。茉莉从她崭新的，心有余悸的眼光里读出这一点。

艾琳从手上拽掉已经被扯成碎片的山羊皮手套，所用的力道让人相信，她宁可自己拽掉的是茉莉的皮。她检查着自己的指甲，一面轻快地朝詹姆斯踱过去，用甜美的声音召唤着他。

“我得向你表示感谢，”她轻拍着他的脸，然后迅猛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詹姆斯的脸偏向一侧，颈椎发出折断的声响，但他默默地调整了脖子的位置，重新将脸扭转回来。

“幸亏我们早有准备，不是吗？幸亏我们伟大的夜女王肯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同我分享，而这毫无疑问地说明，我有幸得到她最多的圣眷。这个姑娘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无害，相信你也深有感触。”

她抬高了声音：“我想你一定以为，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以来，我们可怜的詹姆斯一直在发抖，冷汗，是因为惧怕我的缘故，但你大错特错了，这是因为离你太近。”

“为什——”

“为什么？因为要克服得到你的血液的渴望。我真的很奇怪，艾萨克斯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就我在你的脖子上所见的，没有一丝牙痕看来，他居然能够抗拒那诱惑。”让茉莉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她的声音中竟然有一丝不情愿的佩服：“真红之所以能医治我们的饥渴，是因为它的美味比人血强上太多，而和你的血液的甜美比起来，真红就像是最下等的猪，不，是老鼠的血。它太美了，对我们来说，就像是锐利而致命的刀刃，就像是破开头骨而来的一道极光，就像是毒品，被提纯，被摆在眼底下的通向极乐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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