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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最爱吃鱼,但是又不太会吃,每次吃鱼都被鱼刺卡到,因此不太敢吃,若是陈宁生在,必定会细心地帮她挑干净刺,才夹给她吃,今天陈宁生不在,挑刺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刺挑得很干净,阮惜吃了他的鱼,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甩脸色,就别别扭扭嘟囔着:“本来就不是你,自作多情。”然后就雨过天晴了。
吃完了饭,阮惜又想起了龙潭路的栀子花,那片栀子花开在一片老式建筑中,清纯又热烈,她见陈宁生画过,自此之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等着花再开。
而且花期就那么一段时间,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呢。
想想她就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还跑去厨房问吴姨会不会开车。
“不会。”吴姨摇了摇头,慈爱地看着阮惜,“小惜,你问这个干什么?要出门吗?出门阿姨帮你叫辆出租车。”
阮惜连忙摇头,连说:“不用了不用了。”
然后就上楼去了。
陈夙愿在楼上看着她,见她上来,就问她:“你要出门?一个人?”
阮惜当然想一个人出门啊,可要怎么出啊?她犹豫着看着陈夙愿,还是忍不住问:“你有驾照吗?”“我还不满十八岁。”陈夙愿挑了挑眉,那意思很明显,还不到法定年龄,他怎么可能有?
“可我见过宁生爸爸教你开车。”她不死心,继续追问。
“会开车跟有没有驾照是两码事。”他还是不太明白她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会开车就行,你能带我去趟龙潭路吗?”阮惜望着他,雪白的脸,乌黑的眸,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阮惜在画坛成名很早,从小就被当成小神童养着,不与人交往,脾气古怪,来到这个家里,在陈宁生的教导下,算是改了很多,但是也一直都是浑身带刺的,鲜少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人。
陈夙愿有些心软,可是开车不是小事,一来,他没驾照,遇见交警一定会被查,二来,他根本就没独立上过路,路上要是出点什么意外,他要怎么跟陈宁生交代。
这么想着,虽然心软,但还是坚决地拒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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