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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神情有一丝飘忽,拓跋嗣淡淡道:“你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比朕更了解才是。”
“可他毕竟视皇上为仇敌,怕是不好笼络为亲信。”司玉黛眉轻蹙,“况且属下一直有一个疑惑,之前皇上极力挽留,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后来却突然间答应下来,这中间难道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吕默然不说,谁又能知晓?
这个满腔仇恨的恩师之子当真信得过吗?拓跋嗣低眉不语,因为他亦不知。
夜半,云中宫。
一整日奔波劳碌,沐浴更衣之后刚入睡不久,忽被人拍醒。
“皇上,快起来,去看看九千岁!”吕默然居然夜潜入他寝宫,神色焦急,低声催促。
拓跋嗣满心疑惑,当即起身随他去了碧瑶台。
茜香罗帐中萧晗双目紧闭,似已睡熟。
可拓跋嗣也是自幼习武之人,五感比寻常人要敏锐许多,只略走近一些,已察觉到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呼吸,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却又吓得慌忙松开——脉象全无,身体微凉。
那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已死了至少一个时辰的尸体!
夜莺
第十六章
凉风幽袭,露落满院。
烛火荧荧不定,晃的人眼前一阵恍惚,似乎尘世间所有的一切皆如落花朝露一般缥缈虚妄,触之即散。
“而今我也不便再瞒你了,”吕默然神色一黯,沉声道:“其实我早知道黄泉花已蔓延至大魏,那天晚上护送司玉回宫的时候,在路上见到了,所以我才答应你留在宫里,因为这可能是一场颠覆大魏的阴谋。至于九千岁,她已经中剧毒了。”
“他已经……”拓跋嗣心乱如麻,连声音也有些发颤,“不在了么?怎会如此?这些年他一直陪在朕的身边,那么多阴谋诡计都不曾要了他的性命,怎么会突然就……”
见他已定力全无,吕默然淡淡道:“九千岁并未死,只是被我封住奇经八脉,自行冰眠了。”
“未死……冰眠?”拓跋嗣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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