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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亚霆磕磕巴巴劝人:“别、别闹。”
“是不是你家里……”
“嗯。”顾澜没让人把话问透,脸上表情跟他此刻状态一样焦虑,“我去请假。”
萧可把人推走,道:“先休息,等会一起去食堂找她。”
但等到食堂菜都没了,姜不眠也没出现。两人守在她宿舍门口,才把人给堵住。
姜不眠见着人,把最后一口泡面面饼吃掉,随手把外包装丢垃圾桶里,才往宿舍楼走。乔恣留她了,不是为了说什么而是——
“你说的罚,就是这样?”姜不眠宣布惩罚办法的当天,乔恣似笑非笑,把人放走了却叫她留下,问了这么一句话。
姜不眠当时说:“他们不该动手,所以该罚。起因是我,没管好队员的也是我,主要责任在我。”
乔恣问:“他们不该动手?起因是你?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姜不眠沉默,半晌之后,说:“我认罚。”
没想到等来这个回答,乔恣扯着脸笑,连说了两声“好”。于是在姜不眠这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结束之后,她还得独自受罚。整整五天被乔恣压着打,像条狗一样来回奔走,中间还夹着不留情面的语言攻击。打一场下来,比姜不眠搞一天高强度训练还累。
事情她没说,乔恣也没讲。
“怎么才回来?”萧可明明是陪顾澜来的,见着人反而喧宾夺主,“你晚饭吃了吗?”
她几乎是从干涩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嗯。”
想喝水,迫切需要水。
“吃什么了?”萧可看见了,方便面渣子在嘴角,但他就是想多说两句。顾澜不耐烦,把人掀开,不是之前觍着脸嘻嘻哈哈那样,问:“小姜教练,我晚训可以缓两天了吗?”
萧可不待见,着什么急呢?凡事讲究循序渐进,没见他套近乎呢?
“眠眠——”
两人拦着她,左一句右一句,烦躁就跟毛孔里的微小爆炸似的,炸得她满身邪火。
顾澜还在念叨:“你看,我也拿奖牌了,进步也挺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
姜不眠心里想:那也叫牌?那也叫进步?什么时候,商量什么了?
“我这个晚训是不是可以缓一缓?”
姜不眠脚都踩上女生宿舍台阶了,邪火连着那翻垃圾言论,她就只回了两人两个字:“不行。”
“可你说好的,比完赛就可以放我缓缓,我都拿牌了……”
她于台阶上转头,眼睛横过来,里头全是压着火的愤懑和暴躁:“一场友谊赛,你挺当回事?拿一个小比赛的破奖牌,你就能不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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