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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不眠不是神仙,神仙奈何不了他,他却不落忍。
萧可竖着两手指轻轻拨开晒衣杆,反手握住,突然连杆子带人一拉再一送。姜不眠没有防备,被他压着坐下床边上了。
他还倒打一耙:“小姜教练,你怎么上我床呢?我有洁癖的,外人不能坐我床上。”
被他一打岔,那点恼怒变成羞恼,姜不眠腾一下要起身,被他手指点着额头,轻而易举地按下去。
“不过小姜教练也不能说是外人。”
姜不眠腹诽,不是外人,难道还内人?
那厮挑眉笑笑,顺手拿了瓶水,拧了瓶盖递过去,嗔道:“你是我小师傅嘛。”
“萧可,我只问你一遍……”
这姓姜的纸老虎虚张声势,萧可早知道她不止色厉内荏,还心肠软,拿着水瓶耍赖似的贴她脸颊:“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我拿自己给顾澜做担保,他不是去做违法乱纪的事。事急从权,只要你不上报,我保证只有几天。”
“不可能。”姜不眠在这事上超出寻常的较真,“出了什么事,我付不起责。他在哪里?立刻打电话叫他回来。”但她又松了一点口风,“只要他回来,我可以承诺不追究。”
从前喻采薇也信誓旦旦说不会有事,后来不也出了人命?
萧可半蹲下来,盯着她膝盖看,过了会儿又笑出声来:“眠眠,是这样。”他抬起头,叫姜不眠第一次觉得这不是个二世祖,“顾澜这个事我担着,是我放他出去的。即便你要追究,你也追究不出什么来,他有队医开的证明,就是他现在不翼而飞了——”他倏地提高音量,“我也有办法叫薛江为他作证。”
嚣张成这样,神仙奈他何?
姜不眠觉得自己太愚蠢。她果断离开,却又再被萧可压住,那人那模样,几乎是把自己枕上她膝头。
“他当初为你打架,现在就当是你还他的,行不?”
姜不眠怔了一瞬,意图忽略那些触动过她的事,犟嘴说:“又不是我叫他动手的。”
“对,不是你唆使的,也不是我们犯贱,是我们乐意为你这么做。”萧可说得随意,突然目光逼近,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是块冰,也该被我焐化了。垃圾队友好歹跟你共患难处了两三个月,我们稍稍离你近一点,你就后退千尺。就那么喜欢当独行侠?”
姜不眠属“冰”的,这时也裂开了。冰山开裂,透出不是寒气,而是惶惶不知所措。她想着,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姜老头教她,体育竞技没有朋友,只有对手。第一个把她从这个误区里拖出来的人是喻采薇。喻采薇长得好看,小姜不眠一岁,来队里时个子也不高,瘦瘦小小的一团。那时只有姜不眠顾着她点,她便整天姐姐前姐姐后。
人心都是肉长的,姜不眠就是冰也该化了。却没想,人心也是会变的,不然她也不会背了莫大的负疚,快要爬不起来。
“你说该罚的时候,全队人都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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