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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姜不眠、顾澜、陈细细、杜海波、杨亚霆……赵晓菲”报完自己的名字，又齐声报完全队人的名字，面对着乔恣，傻乐着，然后整齐划一地喊，“乔教练，谢谢。”

孩子们的笑容在烟花的映衬下璀璨夺目，那流淌着光芒的眼睛比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还要珍贵。

乔恣到底没有让他们回去捡垃圾，等人快跑远了才想起来问：“不是都让你们回家了吗？怎么还在这？杨亚霆你不是老家在……”

烟花都放完了，萧可在远处喊：“公开赛表现不错，市体校奖励公费旅游。”

乔恣傻眼：“什么时候奖励旅游了？谁批的钱，我怎么不知道？”

萧可扬着自己的手机：“萧女士啊。”

“你妈？怎么可能？萧可你回来，你们都给我回家，大半夜的在外面闹，我负不起责，萧可、姜不眠——”

乔恣在“浪漫”过后的田径场暴怒，想把混球们一个个抓回来，却被人当成混球抓住。薛江拿着被他丢下的笔记本电脑和资料，劝说：“算了吧，不是说难得有美好回忆吗？让他们去吧。”

带着萧女士的奖励，萧可领着人把东市好好玩了一遍，旅游小分队打的是市体校的名头，竟然没有一个家长怀疑。夜了，他们又去了江边，帮忙给顾澜家的大排档收摊。拾掇完，一群人坐在江边，看黑沉沉的江水北去。

“开年以后，小姜教练就会去国青队了吧？”

杨亚霆随口问了一句，姜不眠觉得手被人捏紧，抬头一看萧可脸色糟糕。但她还是说了实话：“嗯，总结会开完，乔教练单独找我说了话。”

顾澜立马不怀好意地问：“那可哥呢？可哥去不去？”

“我当然……”萧可的牛皮还没吹起来，就被人戳破了，姜不眠替他说：“他当然是想去的。”

“想，谁不想啊？可他去不了啊。”顾澜蔫儿坏，道，“有的人已经成年了，但牵手对象就要离他远去了。”

萧可要踹人，顾澜灵敏地一闪，问兼职情感专家陈细细：“细细，你说这分隔异地什么的，是不是迟早得……”

萧可脱离姜不眠的钳制，把人夹在胳膊底下一顿胖揍：“没完没了是吧？国青队也就在你们眼里很牛，像我这种，得直接进国家队的，懂吗？不是我去不了，是我不想去！”

“哟，你就吹吧！”

“可哥，你这个牛皮只怕是盏孔明灯，起飞吧！”

话题如同满天的星，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但萧可没有在参与，心不在焉。手心里多了一个指头，姜不眠把自己手塞进他手里，跟主动投怀送抱似的，只是一个小动作就让她耳朵绯红。

姜不眠说：“我相信你，你会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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