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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不眠对着满座的狼藉,一言不发。萧可等了又等,都没等到姜不眠的质疑,忍不住开口问:“你不想说点什么?”
姜不眠别过头,语气冷淡得很:“你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了?”
“眠眠,我……”
“我知道你什么感受,这几天、这几场架我都看着、听着,你觉得自己被人愚弄了。”姜不眠维持着别扭的姿势,继续说,“而他们还言辞凿凿,强硬到底,你心里不舒服,这是难免的。”
对姜不眠,萧可没有“极端”到底,隔了半晌,他才模棱两可地应了一个“嗯”字。
“所以你只是想让他们吃点教训,让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姜不眠这样为他解释。
第二句话萧可没有应答,姜不眠也没来得及细问,乔恣突然去而复返,把萧可揪上来接他的车。
车是路虎,开车的是薛江,他坐在驾驶位,冲姜不眠挑下巴,喊:“上车。”
姜不眠以为这是乔恣的第二轮攻击,没想到薛江把他们载到一处别墅后,乔恣就不见了,薛江把他们领到朝南的一间书房。
书房在一楼,厚重而巨大的橱窗常年都关着,整个房间透着一股久不透气的沉闷气息。书房里有一面墙的书柜,里面摆的不是书,是奖杯、奖牌。
姜不眠粗略数了数,立马被这房里的奖杯数额惊倒了,抬头想跟萧可说话,下一瞬就看见愣住的萧可。她顺着萧可目光看过去,那是一块上面写着萧可和姜不眠的名字的奖牌——是他们在全国青少年公开赛上拿的混双冠军。
她记得那时萧可把自己那块给了乔恣,乔恣当时嘲笑说分量太轻,没有意义,但事后却把它收进书柜。
“一整面墙都是给他放奖杯的,从进门的第一个柜子起,一直给他规划到三十五岁。他说三十五岁,打到三十五岁就退役,不管还能不能打。”薛江解释这些东西时声音很轻,似乎在缅怀,半晌,他又开口,“但这间书房,尘封了五年。”
萧可错愕地转头,薛江继续说:“你以为他那么快从运动员转为教练就是接受现实了?他跟自己较劲,他原本有多雄心壮志,你第一次去看他比赛时就该知道的。韧带受损的诊断报告现在还放在睡房的床头柜里,但他某天看到时竟然笑了。”
薛江转头看向萧可,道:“他是在你拿下第一块大赛奖牌之后,才不那么难过的。”
乔恣出事时萧可就在现场,事情始于冲动,是对方挑衅在先,但乔恣先动了手。推搡打闹,一个失手就酿成了惨剧。事后双方都受了惩罚,但乔恣的代价是无法再打球。
萧可神色松动了,薛江又说:“他发觉了你的天赋,才渐渐收拾清楚自己的情绪,不那么懊悔逃避。你舅舅想着把自己会的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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