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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微微眯起眼睛,她左手钩住巫启的脖颈,右手已然摸到发髻上那朵与茉莉混在一起的小白花。
“不专心?”锁骨处传来的濡湿感豁然消散,巫启盛满情欲的眼再度牢牢将叶蔓锁定,他声音嘶哑,像是竭力在克制,“待会儿莫怪我弄疼了你。”
叶蔓手中动作一滞,到手的小白花骨碌碌滚到殷红的裙裾上,白的花,红的裙,不能更耀眼。
叶蔓心中一紧,连忙睁大了眼望着巫启,不过须臾,眼睛里便有水雾在弥漫,像是委屈至极。
“怪我强行留你?”巫启低声一笑,像是自嘲,“我果然留不住你。”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像是对叶蔓说,又像是对已故的洛笙说。
“讨厌我,恨我又如何?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话音落下,叶蔓身上的嫁衣赫然被撕裂,她瞪大了眼,死死被压在床上,那朵洁白的小花亦随着嫁衣的残破而飘落,与那朵茉莉一同静静躺在青石板上。
如果说先前的吻是温柔缠绵的江南细雨,那么接下来的则是凶猛的狂风暴雨,叶蔓已分不清自己是真哭还是假哭,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地放声哭泣。
她不知自己为何要经历这些,明明她尚未满及笄的年纪,如她一般年纪的少女本该窝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软语,她却要为复仇一次次经历生死,甚至还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屋外的白墙上有黑影浮动,裹着黑斗篷的影静静立于屋檐下,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他的脸,亦遮住了他的情绪。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大批人马在逼近,他回头再望一眼,整个人如同一道黑影般融入到夜色里。
“砰!砰!砰!”
急促而剧烈的敲门声阻断了雕花木门里的一切声响。
半晌,里头才传来巫启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何事?”
敲门之人正是当日用弯刀抵着叶蔓脖子的少年,他敛眉站在门前,声音不卑不亢,是少年郎独有的清澈声线:“山神发怒伤我南疆子民无数,还请师父再次开坛祭拜山神!”
又过了片刻,里边终于有了动静,衣衫半敞的巫启蹬上皂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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