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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杰如果杀人,动机无非是钱。可是何赏娟死时,金手镯还戴在手上,一个惯盗怕行迹败露而选择杀人,那么逃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小偷的本性,他一定会把金手镯也一并拿走。”祁司头脑清晰,说出的话也令人信服。
“嗯。”江政忽而得意一笑,“我已经查到那枚胸针在原主人去世之后到了谁的手中,去问问就一清二楚了。”
“不愧是江队!”季悦笙竖起了大拇指。
祁司看了眼季悦笙,对江政说:“我们……”
“带我们一起去吧。”季悦笙依旧兴奋。
祁司怔住,他本想不再参与调查,带季悦笙回学校。昨天那个事情让他彻夜难眠,虽然季悦笙只是受了点小伤,但于情于理他都觉得不应该。然而现在,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居然还想着跑一线。
“你不怕又受伤吗?”好像是从祁司脸上察觉到了什么,江政笑着问季悦笙,“万一下次突发事件不小心伤到脸了怎么办?”
季悦笙完全不当一回事,拍了拍祁司的肩膀说:“他会保护我的。”
“你不怕他不要你吗?”江政接着调侃,“毁容了会嫁不出去的。”
季悦笙捧着脸望向祁司,仿佛在问“你会吗”。
“不会的。”祁司没辙,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向她保证,之后对江政说,“就算能证明胸针真的曾经在关展翔身上出现,也不能证明他和命案有关系。他还是可以将事情全部推给罗一杰。”
“确实。”
江政没有否认,单从这一点上来讲,这个案子仿佛进入了死局。如果关亭耀没死,他倒还可以向多个人了解情况,现如今剩下的人似乎都对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保持缄默,甚至串通一气。
“想要从关展翔嘴里听到真话,还有一个办法。”江政将吃完的早餐收拾了一下,扔进了垃圾桶。看着俩孩子没有主意的样子,他也没有卖关子,“从关沁下手。”
“你又要我们利用同学之情啊?”季悦笙一下子就听出了话里的玄机。
江政坦率地承认,但他非常认真地说:“你直觉关沁对这个二伯的儿子抱有一种异样的态度,那不如我们就让关沁和关展翔见一面。”
“啊?”季悦笙觉得这事有点为难。
“放心,我会让同事和你们一起去的。这次兵分两路。”
这个案子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不对关家人下点猛药是没有什么进展了。另外,还有关亭耀之死,江政也让另一组同事去医院做调查了,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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