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他不知道我早就了解了他的过去,哦,我说错了,是你们的过去,”
周一川瞪大眼睛,不是不信,是不爽,还没质问,汤白轶的讲述又开始了,
“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这么久了,偶尔无意识的时候还是会说出一些,零零碎碎的,我能拼凑出来,其他的,翻一翻旧报纸,也能想出个大概,”
说到这,汤白轶刻意看了他一眼,他是痛苦的,眉头紧促,隐忍的模样。
“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清醒的时候提起那些难过的事,他会刻意换掉你的名字,用A,或者其他别的字母代替。”
“汤医生,”周一川咬着后槽牙叫道,“你说这些,不怕我直接把他带走吗……”
汤白轶眼神闪烁了一下,已居下风,“周先生,你不会这么做。”
“我会不会是我的事,你未必谁都能看透,”周一川平和下来,一字一句道,“可你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没藏住。”
汤白轶仰躺到沙发背上笑,“我没打算藏,周先生,既然已经是过去,当下如何,各凭实力,”他又倾身过去,小臂撑在桌面上,凑近他时轻柔道,“别再找他了,如果你不想他真正疯掉的话。”
“司杭,司杭?”祁漾开着车,一手握住副驾驶上熟睡的男人的大腿根,不厌其烦的叫着。
“别叫了,”周一川冷不丁的从后座发出声音,“八百平的店面,你让他一个人张罗,换了我早跟你翻脸。”
“嘿,”祁漾如今还能让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跟江,咳…”祁漾瞟了眼后视镜,顿了顿接着道,“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在纽约,我出去谈个案子叫他乖乖等我,他能一个人坐路边长椅上坐一天,什么都不干!”
周一川在一片黑暗中唔了一声,良久,就在祁漾以为这车上只剩他一人还有意识的时候,听见他喃喃道,
“……至少他在你身边。”
祁漾又干咳了一声,借着红灯时路边的灯光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出神的人,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见了那个汤医生了?”
“嗯,”他懒懒答道,“见了,不是医生,”
祁漾好笑,明明那就是医生,心理医生,“怎么着,难不成是个江湖郎中?”
红灯跳成绿灯,后面的车响了声喇叭,祁漾不耐烦的往外瞥了一眼,回过头的时候听见他说,
“是敌人。”
在欢乐和欢笑的后面,或许还有粗暴、生硬和无感觉的东西,但在悲哀之后始终是只有悲哀,痛苦与欢乐不同,它不戴面具。——王尔德
江沉在餐厅的工作持续了几天,状况良好,今晚依旧在努力,傍晚正是忙的时候,他管理的D区已满,这时正忙着帮客人下单,从客人那走回来的时候恰巧碰上了小张,
“24号桌,”厨房里的小张把盘子递给了他,“赶紧的,我内急!”
“哦…”江沉接了过来,看着小张慌忙钻进卫生间,他只好默默的往24号走去。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