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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只是愣了一瞬便很快消化了这些话,然后笑了笑,“我会考虑的。”
周一川不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江沉心里就像是无端多了一团气,气体无限膨胀,要把人从里到外撑开一般生生的疼,他知道周一川在悔恨,也在愧疚,他也知道周一川的痛苦与他不相上下,可人们总要为彼此的相遇付出一点代价,或多或少罢了。
“妈妈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到头来不是叫你去恨的。”
“你告诉妈妈,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哪天他出狱了,你要去接他。”
“江沉,爱和恨是这世上最难还清的东西,爱恨两难时,你一定要选择爱。”
“我不认为这是坏事,他有恩于我们,只当是妈妈自私,非要找个由头给还了,何况,那孩子,值得我这么做,对么……”
他像是朝圣的信徒,妈妈临走前的这些话在这些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抚慰着他的孤独和期望,灵魂已经释然,可肉体还饱受折磨,他希望周一川永远都不用明白,他就那样高傲自在的活着,比其他任何状态都好。
“江沉。”
“……汤医生?”
汤白轶迅速跑了过来,餐厅门口,打烊后的员工们从身旁经过,都禁不住多看了两眼,今天还真是有眼福,一连见到两个这么帅气的男人来找江沉……
“飞飞说你在打工的店里。”
“嗯,已经辞职了,”江沉疲惫,耷拉着眼皮看向他的胸口,眼神也没有焦距,“你找我吗?”
“是,报告的事,”汤白轶侧身看了自己车子一眼,“车子没熄火,上车说吧。”
“好。”
跟着汤白轶到了车上,江沉精神了些,“汤医生,那天你接我回来,我说好要做饭给你的,不知不觉竟然拖了这么些天...”
“这不重要。”他摇下窗户,在车载抽屉中拿出一盒烟,娴熟的点上,烟雾被风带走,江沉懵懵的,这是认识汤白轶两年来,第一次见他抽烟。
“江沉,我认为我们的治疗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下一个阶段?”
“嗯,你的状态还不错,我想应该抓紧这个机会。”
“好。”江沉想也没想,就这么应下了,汤白轶倒是怔了一瞬,接着喉间浅笑了一声,“知道吗,你有变化。”
“状态越来越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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