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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知道,杨湛这话的重点是‘讨个福’,于是问他,
“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
“这,谁知道呢?”被屋顶圈起来的夜空像是一片巨大的荧幕,杨湛说,“其实中间有好几个补给点,一旦坚持不下去,他们可以呼叫直升机救援,所以后来即使我组织了救援队沿着他们划定好的线路进去,也没找到人,不过我没有去补给点问,我怕他们说没见过那些人。”
江沉看着他扬起的脸,西部的恶劣条件让他不似以前那般意气风发,下巴留了胡茬,连皮肤也换了颜色。
“她漂亮吗?”
“嗯,我觉得挺漂亮的,扎个马尾辫儿,来了没两天就晒的黝黑黝黑,还是个自来熟,”杨湛说着噗嗤笑了一下,“有天晚上她下楼要散步,我刚好出来抽烟,远远地看见她跳了过来,扑到我身上一个劲的尖叫,嘴里还喊着说有条狼在追她。”
“这儿真有狼啊?”
“哪有啊,那是隔壁婆婆养的狗,人家跟她一样,晚上睡不着也遛弯儿来着。”
江沉把头埋进胳膊里好一阵笑,“她还挺可爱的。”
“......我当时,也这么觉得。”
杨湛拍了拍裤子,站起身,“唔,我去看看羊烤好了没。”
“诶,哥!”
“嗯?”杨湛回头垂眸看着他,“怎么了?”
“我也想去见见。”
“见,什么?”
“那个百岁的,老人。”
“哦,”杨湛松了口气似的,“可以啊,明天我带你去。”
对于江沉来说,百岁已经算是生命给人很大的福分了,那天杨湛带他去了老人家那之后就走了,说是晚些来接他,老人家坐在炕上,他的儿子端来了好些吃的,都是当地特色,江沉喝着他们热好的奶跟两人聊了整整一下午,其实这中间老人什么道理哲学都没讲,他们偶尔也讲两个故事,但大多部分是在听他讲,江沉以为,那天下午,他把他这二十多年浓缩成了一部小短片,只不过是跟老人家一起重新看了一遍。
杨湛来的时候,他还在津津有味的听老人家的儿子讲他年轻时的事,杨湛掀帘子进来,“老远就听到笑声了。”
“哥,你来这么早?”
“不早啦,快八点了都。”
“天都还没黑!”
“那不是正常吗?”
江沉恋恋不舍的跟他们道了别,红尘滚滚,俗事三番,活了一个世纪的老人家能听他的事,已是福气。
回到客栈,店里又来了一批新客人,江沉在房间里呆着,他关上了杨湛昨天给他送来的加湿器,皮肤本来就干裂的泛痒了,加湿器也没什么用,他不想再浪费水了。
电话响起来,江沉打了个激灵。
“喂?”
“江沉。”是祝衡的声音。
“祝衡,有他的消息了吗?”江沉慌忙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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