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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日的跟在倪孝棠后面,难道不知道近日来沈徵得罪他的事情吗。沈徵很快就会洗脱罪名,而且会有一条很好的出路。”
林一闪每逼近一步,周驸马就吓得倒退一步,一直退到廊芜的尽头。
林一闪停住:“我能保沈徵,就一样能保你。你懂不懂呀。”
及至太阳落山,周驸马牵着一匹汗血宝马离开秋声馆的时候,腿肚子是软的。
毕竟,高中进士娶了皇亲又顺利攀附倪党这棵大树的他,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吓人的挑战,一匹要人命的马,让他变成了间谍。
其实他也对林一闪的话将信将疑,可是,上次科考主考的事情,小阁老就在皇上那里输了一城,难道真是日薄西山?
慌,慌得很。
……
春夜里凉风习习,莲序心情畅快地捧了两盏点心送去书房,给林一闪做宵夜。
莲序:“主人真是神机妙算,可惜两匹好马,全给那好色鬼糟践去了,亏得我们训练了两年,想起来很心痛呢!”
林一闪搁下笔,笑着说道:“如果能就此钓到周元春这条大鱼,也是划得来的。”
一旁沈徵听出了什么,问道:“什么两匹,不是一匹么?难道……周驸马坠马也是你的设计?”
莲序咯咯笑道:“你还不算太笨。那两匹马玩杂耍的时候本是一起训练的,唯一不同是,分开训练的时候,其中一匹训练它听到哨声就摔人!主人买通马市老板,诱引周元春买了那匹疯马,却留下这匹好的,让那个好色鬼摔了个大跟头。”
而周元春之所以会坠马,是濮阳郡主身边的侍女芳姑,故意在旁边吹哨,激发了马摔人这个动作。
芳姑是林一闪安插在濮阳身边的眼线,而濮阳,早就因为对周元春的极度心灰意冷和痛恨,跟林一闪站到一边,是她卖力地吹枕头风,促成周元春一系列买马试马的举动。
毕竟,只要周元春摔断腿哪儿也去不了,他就会比从前安分许多,不到处去沾花惹草包养外室;更不能管束她去哪,她可以省不少心,快快活活地去听萍生的戏。
沈徵对林一闪非常震惊,她的布局的竟然会这样早!
莲序:“主人,我还是不明,这些账册您不是可以通过东厂的特权拿到,何必要非要从周驸马下手。”
林一闪:“那样必然会为倪孝棠所知。更重要的是,我要的不仅是账册,而是周元春来把它献给我,这是周元春的投名状,只要他违背职责干了这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要的是这个。”
这番话像一把悬在头顶的无情利刃,直叫沈徵后心一凉:
——她说得对,有一就有二,只要屈服一次,就会不断被她掌控,我决不能听信她的话,为她所驱驰任何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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