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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卷着鹅毛般的大雪吹了大半宿,已经开了春入了三月,天气又突然转冷,反常的下起大雪来。
吕辰居推着一碗刚刚熬好的药汁进来,刚进了屋子,就紧忙将门带上,生怕风雪吹进屋里来,让方清歌受了凉。
吕辰居脚步轻盈,挪到炭盆旁烘了稍许,去了凉气,这才又端着药碗来到床边。
方清歌骑着被子睡得正香,明明记得她起来梳洗过还用了饭,没想到回到房间又睡了个回笼觉。屋里暖和,小巧精致的鼻尖儿上沁出了星点汗珠。
吕辰居坐到床边,抬手轻推了推方清歌。
她没有反应。
手上力道加重,又推了两下。
方清歌不情愿的努努嘴,揉了揉眼,缓缓睁开眼睛。
“起来把药喝了。”吕辰居见她睁开眼,将药碗端到面前来。
方清歌十分不情愿的起身,接过药碗,苦涩的药味儿直冲鼻腔。
方清歌迟疑着,若是平常的药汤也就罢了,吕辰居手下哪有正常的汤药,看着这乌黑的药汁,不免又想起来之前沐桶中的蛇来,谁知道这药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怎么不喝,病不想治了?”吕辰居见她目光直勾勾的盯了药碗半晌也不喝,不免问起。
“这药又是你自己调配的?”方清歌抬眼,“不会又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你喝了我再告诉你。”吕辰居好生哄着,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她,若不然她不会老实喝药。
“就是说,你放了东西了!”方清歌再傻也听得出来。
“那我问你,你是想喝这药,还是想成已故的皇后那样?”
“我自然不想像皇后娘娘那样……”方清歌痛快回答,不再啰嗦,深吸一大口气,而后憋着气将汤药一口闷下肚。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药比她从前喝过的所有药加在一起都要难喝,都要苦涩。
方清歌强忍了恶心,五官拧巴在了一起,稍稍用力都能打个结。
吕辰居轻笑,一只手接过药碗,另一只手趁方清歌不留意朝她嘴里塞了个东西。
东西入口,方清歌轻轻品了品,酸酸甜甜吃起来像梅子,肉厚有弹性,核小,味道甚好。
方清歌本来抽在一起的五官舒展开来。
“好吃吗?”吕辰居笑着问。
“好吃,”方清歌嚼巴两口,“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梅子。”
吕辰居抬手将药碗接到她下巴附近,方清歌尤为不舍的将果核吐到碗中。
“这是南方的一种特产,叫盐渍青梅。”
“那……”方清歌嘻嘻一笑,“就一颗,还有吗?”
“有,我前两天命人去了南方,带回了两大包。”
“那你怎么就给我一颗!”方清歌一听两大包,眼睛都放了绿光,所有重点都放在两大包上。
“你怎么不问问我让人去南方做什么?”吕辰居反问道。
“做什么?”方清歌顺势便问道。
吕辰居只笑不言语,起身从炭盆附近端回来一只乌盆:“躺下,将衣服脱了。”
“啊?”方清歌下意识抓紧自己衣襟,“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也不会趁你病着,让你脱衣服是要给你解毒。”吕辰居将乌盆递到方清歌面前,方清歌这才看见盆中东西,大约七八条水蛭,软软的透着黑,正在盆中蠕动。
“你拿水蛭做什么?”方清歌一脸嫌弃的闪到一旁。
从小就怕这类软弱无骨的东西,哪怕只看一眼就让人动弹不得,浑身发麻。
“你腋下有淤血堆积肿胀,若是直接放血清淤怕你要疼死,只好用这个,”吕辰居知道她胆小,好生宽慰,“这个东西又叫蚂蟥,吸血为生,伏在人身上几乎难以察觉,可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东西祛淤血也是不错。”
“我害怕……”方清歌怂货属性暴露无疑,一想到软糯蠕动的水蛭在自己身上吸血就头皮发麻。
“还想吃刚才的梅子吗?”吕辰居拿梅子以做引。诱。
“想。”
“那你乖乖听话,等它们吸完了,我给你吃梅子。”吕辰居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般耐心的来哄一个姑娘,话脱口而出的瞬间,连他自己也惊了下。
“我知道,即便你不给我吃梅子我也会听话的,如果淤血不除我才危险,”方清歌老实躺下,麻利的将寝衣脱下,一双玉臂上举,露出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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