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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知道?”孙秋盈面露诧异神色,“你们两个没碰上面?””
“奴才确实没有见到方清歌。”吕辰居神色黯然,心上不是滋味,一听说她病了,心头不由一紧。
“吕掌事,本宫一直有话想要问你,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既然你今天来了,那么本宫就要问问你,你最近是否待清歌不好?”孙秋盈脸色微微冷了下来,颇有些质问的意味。
“淑妃娘娘何出此言?”吕辰居问。
“最近清歌时常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从前我可没见她如此失魂落魄过。她生活简单,不是在洛云宫就是在吕苑,洛云宫里自然不必说,她是掌事宫女,没人敢给她气受,可在吕苑,可就不一定了。”孙秋盈端坐下来,浓密的睫毛卷翘,上下一抬,目光凌厉。
吕辰居听的出来,孙秋盈的语气不善,明里是问话,实则是警告。
吕辰居见孙秋盈这般袒护方清歌,心中不免安慰许多。
“最近我和方清歌之间确实出了些事,不过都是小事,娘娘不必挂怀。”
“我就知道,”孙秋盈不免叹了口气,“清歌这丫头,脸上挂不住事,说到底也是个实诚姑娘,既然你当初亲自跟皇上求娶了她,就要好好待她,她是从冷宫与我一同走出来的,无论何时,我都不想让人欺负了她,你明白吗?”
吕辰居垂眸下去,在这点上,他与孙秋盈的观点一致,说到底这些日子他不过就是吃醋而已,他心知肚明,只要方清歌稍稍过来哄一哄他,哪怕是微微撒个娇,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但,她没有,只是冷漠的躲开,殊不知在他见不到的地方偷偷难过。
吕辰居有些微微窃喜。
“娘娘的话,辰居铭记在心。”说这话的时候,吕辰居微微露出些星点笑意来。
“将她自己留在宫里,我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你们吕苑的人能不能照顾好她,晚膳时候我想跟皇上进言让你回宫去,毕竟宫中要事太多,听说有些折子已经送到司礼监去了,皇上春猎无暇顾及,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孙秋盈说到此,不免低头下去借着整理衣袖的空挡露出几分讥讽的笑容来,笑容一闪即逝,却是对这昏君的鄙夷,朝中奏章堆积如山,素日里不闻不问,只顾着享受,这偌大的江山早晚被卢之鹤那群老贼谋了去也说不定。
“奴才多谢娘娘。”
眼下吕辰居何尝不是归心似箭,况且听闻方清歌病了更是心头长草随风摆动,恨不得长了双翅膀飞回宫去。
吕苑。
方清歌烧得厉害,内热外冷,躺在床上裹的严严实实却没有半分汗,迷迷糊糊的将被子又向上提了提,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清歌姑娘,清歌姑娘!”门外有人叩门,随之是顺安的声音。
方清歌明知道门外有人,可怎么也张不开嘴。
身子沉重,连身都翻不过去。
顺安听闻里面没有动静,越发担忧,生怕出了什么事,于是又道:“清歌姑娘,你喝了药有没有好一些?我这就去请大夫,来给你瞧瞧。”
再三思量,顺安自作主张去请了大夫,好歹他当家,若是方清歌真出了事,他对吕辰居没法交代,对孙秋盈更没法交代。
大夫来时,方清歌正烧的不省人事,大夫把脉,风寒有些严重,只好又拟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大夫,这清歌姑娘怎么样?”顺安担忧的问道。
“风寒有些严重,我给她开了方子,喝喝看吧,若是能出了汗就再好不过了,虽然已经过了冬日,最好还是将炭盆用上,这样她更容易出汗一些,不过烧炭时候要注意稍稍开些门窗,以免中毒。”
大夫说的仔细明白,顺安连连点头,送走了大夫就去安排,这些被门外冰玉听的清楚。
小宫女小莲奉命抓药回来又进了厨房,忙将药煎上,手拿着蒲扇扇风点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不免心生埋怨:“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偏偏被抓来熬药~”
“小莲,你说什么呢?”冰玉不知何时从身后冒出来,吓了小莲一个激灵,小莲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忙掩饰道:“没什么,我是说这药得煎一会儿呢。”
小莲尴尬的笑起来,好歹冰玉这阵子正受吕辰居的赏识,颇有正主范儿,也说不好这吕辰居的心思,没准哪天就将她扶正了,所以吕苑的人都对冰玉十分客气。
“冰玉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小莲这下子困意全无,开始憎恨自己刚刚的多嘴行为。
“这么晚了,你一定困了吧,我来替你。”冰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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