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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不了她的,不光上帝,连时间都不允许。
她推开面前的橙汁,忽然开口:“我想喝酒。”
年姣惊道:“你又不会喝,逞什么能?”
她却坚持己见,倔得跟头毛驴。年慎看了她一眼,招手让服务生又给包厢送了两瓶菠萝啤。她抢先阻止,截过年慎的话转头跟服务生讲:“我要一瓶捷克丹尼,加一听雪碧。”
年姣说:“你疯了啊,喝醉了别撒酒疯。”
年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冲着那服务生点了点头。不一会儿酒就送了上来,娓娓拔掉塞子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端起来敬年慎:“年先生,今天多谢您的款待,这一杯我敬您。”
她从前不是没跟着蒋波去过酒吧,也知道哪种喝法最唬人,又不会醉。
娓娓就是不高兴,连年姣也看出来她不高兴。她不高兴被人这么耍,就算是年姣的哥哥也不行。可是她已经是大孩子了,成年了,不能用小时候那一套,不可以不待见谁就揍谁一顿。
她用的是成年人的解决方法。
可年慎的酒量,那是货真价实,铁板钉钉。
一瓶酒全进了娓娓肚中,酒意往上冲,明明坐在椅子上还感觉地板在旋,眼前的年慎晃成了重影,可脑子里特别清楚明白,知道自己是要醉了。
就算醉了,蒋波的教诲仍被她铭记在心,无论醉得多离谱,也不能让别人发觉。因此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睛越喝越亮,像古龙小说里的风四娘,没让任何人看出端倪,连年姣都惊叹:“娓娓,你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只有年慎自斟自酌,悠悠地打量她,仿佛在印证秀色可餐这句话。
饭后年姣跟寝室另两个女生约好了一道去逛夜市,问娓娓去不去,娓娓摇了摇头,年姣就拜托哥哥的司机送她回校。
坐进车里,等她的头一挨着真皮座椅,眼睛一闭,意识就开始离体。她醉得太离谱,扒着车把手的手渐渐滑开,像是小孩打瞌睡,头一点一点,整个人开始往年慎身上倒。他不避不躲,任她倚在自己肩膀。
娓娓喃喃醉呓:“小叔叔……我想你了……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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